安安这才乖嘛。”
南风严和我在看着电视,南风严喜欢看一些财经新闻,我根本就看不懂,但是南风严却是看得津津有味。
“安安,你每天呆在屋里不会无聊吗?”
“不会的,少爷。”
南风严看看电视,又低头看我。
“安安,我们去花园转转吧。”
“是的,少爷。”我撑着拐杖站起身,但是南风严却还赖在沙发上。
“安安,我要你亲我一下,要不然我就不起来。”南风严说完,我就一下亲在了他的唇上。
他眼里的惊讶一闪而过,随后就站了起来,“安安最近怎么那么听话,而且,我只是说亲一下我,没有说不可以亲我的脸啊。”
南风严说完,眼睛笑得完成了月牙,“难道说安安已经爱我爱得不可自拔了吗?”
南风严握住我的手,走出了屋外。
不知不觉的,都已经到了春天了,花园里一片春/色。
“安安,我们种的那棵树已经长得很好了。”
“嗯。”
那棵树只是经过了一个晚上的春雨,第二天就冒出了新的嫩芽。
“安安,你平时没事的时候不要老是呆在卧室,要是你想,你可以到花园里来转转啊。”
“不用了,少爷,我呆在卧室里挺好的。”我经常坐在卧室的凳子上,隔着很远的距离望着窗外,南风严不在的时候,我就会安安静静地在那儿呆一个下午,直到南风严回来。
我经常看见南风严还在服用药物,但是我觉得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
现在南风严说什么,我都不会违抗他,他对我现在的样子很满意。不过,要是哪天我还是不小心触了南风严的逆鳞,他要打我,我也不会做任何的抵抗。
至少,我不会被他打死,不是吗?
南风严会在外面给我买很多的东西,拿回屋里让我选。
大多是一些名贵的衣服和一些昂贵的配饰。
我看着购物袋上我根本不认识的牌子,但是我还是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地拿了出来。
我把购物袋里的衣服给穿在身上,又把里面的手表给戴在了手上。
南风严坐在一边的凳子上,“嗯,安安穿这件挺好看的,再换另外一件我看看。”
“是的,少爷。”我毫不避讳地在南风严面前把衣服脱了下来,又开始换另一件。
但是手还没有碰到购物袋,南风严就站了起来,一把搂住我的腰。
“安安……”南风严含着情/欲沙哑低沉的声线在我的耳边,我只是埋下了头。
“安安,我好爱你……”南风严一边说,一边舔/舐着我的耳朵,“那么,安安,你爱我吗?”
“……是的,少爷……我爱你。”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左眼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但是最近左眼却老是很疼。
“安安,左眼又痛了吗?”南风严把我捂着左眼的手拿下来,“我看看……明天我叫医生来,到时候应该就没事了。”
“谢谢少爷。”
“笨……我想要的又不是你对我说谢谢。”
我歪着头,那么南风严是什么意思,他想要的是其他的嘛,那么是什么,我亲了一下南风严的脸,“少爷,你想要的话,我……”
我一边说,一边脱自己的衣服。
南风严却突然眉头一皱,把我推开,有些烦躁的摸了摸自己的头,“我要的不是这个!”
“……”我不知道南风严到底想要做什么,只是乖顺的低下头,“对不起,少爷,我错了。”
房间陷入了沉默之中,之后是南风严的脚步声渐渐走远,回来的时候他的手里拿了一个毛巾,“我来给你热敷一下,这样就会好一些了。”
“谢谢少爷。”我坐在沙发上,南风严用毛巾轻轻给我敷着眼睛,“安安,感觉好一些了吗?”
“嗯。”
南风严看着我没那么难受了,“今天我们就早一些睡,睡着了就不那么难受了,明天医生来给你看看就好了。”
“好的,少爷。”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左眼给痛醒了,痛得我呻/吟出声。
南风严在一边着急地抱着我,“安安,很疼吗?”
我本来想拼命克制,但是还是把南风严给吵醒了,“少爷……唔……对不起,我把你吵醒了。”
“傻瓜,你的脑袋里在想些什么,现在你和我说这些不是故意惹我生气吗?”
我蜷缩在南风严怀里,因为疼痛,开始小声地啜泣。
南风严一下慌了,“安安,没事的,我在你身边。”
医生说好的是今天中午到,但是现在才六点多,南风严就直接抱起我,开车带着我到了医院。
医院的检查说是我左眼之前动手术,留下的后遗症,只不过这次发作的很厉害而已。
医生给我进行了一系列的治疗,我才算好了些。
“安安,还痛吗?”南风严已经和我回了屋里,我的左眼贴着纱布。
“嗯,没那么痛了。”
“那就好,真不知道那群人是做什么吃的,有后遗症这种事情他们不会提前给我说嘛,不会叫我自己注意一些嘛!”
南风严在我旁边一直骂骂咧咧的。
我有些害怕他会把火泄到我身上。
南风严看我有点害怕的样子,“安安,我又没有骂你,你怕什么怕?”
“是的,少爷。”
南风严摸了一下我的头,“你没事就好了,最开始我还在担心你有什么事情。因为最近你老是那么听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