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教着吧，只怪他之前没说清楚，反正教谁都一样，肯吃苦愿意学就留着，吃不了苦就尽早走人。

于是，一个多月快两个月没见到师父，觉得自己快要思念成疾的李长思找到胡玉山的时候，就看到自家师父被几个长得非常好看的年轻人围着，笑的满面春风，似乎根本不记得他还有一个小徒弟在外面风餐露宿，连饭都吃不饱。

李长思心口一记重击，当场黑脸，不过他本来就一直板着脸，黑不黑跟平时差不多，顶多眼神更加凌厉些。

胡玉山忽然觉得如芒在背，福至心灵扭头一看，才发现是小徒弟回来了，完全没注意到小徒弟酝酿了一腔醋意，自顾自喜笑颜开，朝李长思招手:“不是说还要过几天，怎么今天就到了？”

李长思眼神冰冷的一一扫过那些年轻貌美的少年少女，难得没回答胡玉山的问题，而是问他:“他们是谁？”

被李长思眼神扫过的少年少女们齐刷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或低头或撇开视线，完全不敢与之对视。

胡玉山嘴角一抖，小徒弟这质问的语气，莫名有种出远门的丈夫半途回家，结果抓到妻子偷人的感觉。

……

错觉错觉，大概是最近觉睡得太少，还沉浸在那些荒诞的梦里没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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