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冬生坐在他旁边,脸上的笑容就没消失过, 时不时就问唐颂:“哥哥饿了么?”
“哥哥累不累?”
“哥哥渴不渴?”
“……”
直到唐颂一句闭嘴, 他才稍稍委屈得瘪了下嘴, 眨眨眼, 就氤氲出了晶莹的液体, 泫然欲泣。
“小时候哭就算了,怎么长大了还这样?”唐颂无奈地说, 大概是还没直面过千凤国的男子, 他想象不出来,男子真的能哭得梨花带雨的画面, 傅冬生小时候又是他养过的, 潜意识就没把对方和女子划上过等号。
他拿出帕子, 替面前的人抹了把眼泪, 动作很是轻柔。
“哥哥凶我。”十分控诉的语气。
“好好好,我以后跟你说话轻一些好不好?”唐颂特意放软了声音,本来就温柔的嗓音,如此听起来,与泉水流淌无异。
看到唐颂哄着他的样子,傅冬生的心里划过一丝得意。
【看到没?有本事你也叫哥哥哄你。】
【傻.逼】
脑子里的声音森冷而不屑。
傅冬生不理他了,笑嘻嘻得与唐颂说:“前面是玉同镇,地方很小,但是景色很美,做的食物也很有特色,我们在这里歇两天再走?”
唐颂一听到有好吃的,哪会不点头,当下就应下来了。
他们这一行人,别说唐颂与傅冬生,就连身后跟着的小安子、玉静以及其他人,个个都看起来细皮嫩肉,长相周正,一走进客栈,就吸引了不少目光。
“哟,客官这是打尖儿还是住店啊?”小二很是热情地迎了上来。
这店里来来往往的人那么多,招待人的小二也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一眼就能看出来哪个是贵客。
“住店。要五间最好的厢房,挨在一起的。”玉静说道,又指指门口的马匹:“安顿好它们,再上一份菜单过来。”
“好嘞!”小二欢快地应了一声,又引着他们落座后,开始忙活去了。
这家可客栈的分工很明确,他接待了客人后,接下来就没他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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