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澜将车门一脚踹开,两个人往胡同里面躲去。
走到尽头便是死路,旁边一户人家的媳妇出来倒水,一开门见两个浑身是血的年轻后生,骇了个半死,她急慌慌的想要掩门,却被其中一个扯着领子推到了一边儿。
许池看也不看,抬枪就比在了女人的脖子上,然而扳机刚刚扣紧,便被鹤澜架住。他回过头,像一头发怒的豹子冲鹤澜低吼:
“她看见你了,她被审你就完了!”
那黑洞洞的枪口将女人纤细的脖子抵出一个凹痕,仿佛下一秒就要血花飞溅。他知道许池并没有把这人命当做什么值得衡量的物件儿,他也就不讲那些道理:
“不行,许池,我说不行,你听我的话。”
胡同口传来了引擎的轰鸣,特高课已经追来了。
许池松开了女人,回过头盯着鹤澜看。他眉眼很重,不笑的时候看着很凶,笑起来却会露出酒窝,有点傻。此时他皱紧眉头,嘴上却忽然笑了一下,那酒窝就从他的脸颊上跳了出来,可能是因为许池苍白的脸色,这个笑容没有傻气,反而像是在诉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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