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他听不得自己护不住的人说对不起。
“陛下,有件事,少公主让我千万别对您说……”今晚在席间,少有喝到失态的张立真走了过来,不管不顾的抱住他肩膀。在军裡多年,景言最见惯不怪的就是下属在庆功时发酒疯,便顺着姿势将他带到一边,免得众人过来当奇闻奇事、大肆围观这位出了名稳重闷骚的锋狼军副将。
“她让我绝对不可以、不可以说……可是我绷不住了……”
景言为之无语,一时想不透这般二百五的傻愣子,当年白灵飞到底是怎么教出来的。
“绷不住就说,说出来就不会记得了。”
“陛下,您要记得、少公主一直都……都是冰清玉洁,她是高高在上……神圣的仙子……没有人可以拿这个来侮辱她……”
张立真趴在他身上,迷迷煳煳在他耳边说了些话——
“哈勃儿……还有那个营帐的室韦鬼子……怎么可以侮辱她……”
“我张立真他日……他日一定要将这些人煎皮拆骨……替少公主报此大恨﹗”
有那么半晌,景言只是反射式的扶着张立真,彷彿只有这样,才能抑制住胸臆中几要喷涌而出、想要狂飙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