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烨珩那个锁魂印果真破了,血咒凤凰没有完全苏醒,是景言不惜以元神被反噬的代价、用‘附生誓’压制住你的缘故。”
“虽说景氏后裔是我的血脉,但他竟然敢用我血统中仅存的灵力、去抗衡逆天灭世的术法……也真是不怕死。”
“附生誓已经被我破除,可是烨珩果然是阴魂不散,人死了四百年,还是要和我作对——他那最后一缕元神留在了昆仑山,封印住山顶镜湖,使我没法驱使天地恶灵之力。”
阿那环一边说,白灵飞眸里便开始有种奇特的波动,直至他提到景言的时候,眼底终于浮现出些微的清明:
“你想干什么……”
楚都里怨魂哀鸣、白骨蚀日,无数平民与贵族死于联军的屠刀下,阿那环漠不在乎看着这一切,眼中却只有被自己折磨到体无完肤的白灵飞。
“干什么?”他眼里的湛蓝眸光异常深沉,比起几年前在高津渡初遇、乃至淮城外南楚撤军时逼迫白灵飞的情态截然不同。若说那时他尚有一丝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