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选,我们都是孤儿。”林说:“我们从不记事的时候开始,就被人带走,做这方面的培养,就像你们会被养成科学家和棒球运动员,我们的目标就是杀手。”
“那……如果你们不愿意呢?”
这个问题似乎难倒了林,他思考了一会儿,疑惑地问:“为什么会不愿意?这只是一份职业啊。”
“!”
“你看,组织就像政府,给我们吃穿,供我们读书,代价就是我们在长大以后,要为他们工作五年,之后你就是自由的了,你可以当雇佣兵,也可以当自由杀手,这没什么不好啊。我除了杀人之外,我也有很多要做的事情,我在学画画,在买泰勒的专辑,我还想养一只猫——啊,这其实不大好,因为我没什么时间照顾它,它得自己觅食。”
比尔听得目瞪口呆,眼前这个杀手,显然和大众定义的杀手不大一样,他不空虚,不寂寞,不反感血腥,他就是把这份可怕的职业当作一份简单的工作,靠此兑换相对的薪水,让自己过的更加开心。
这太奇异了,也奇怪的平易近人,比尔不由朝他那里挪了一点,又问:“那你……一年要杀多少人?都是什么人?收入很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