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霁明拉着他,一点一点拍着他的背,说:“都过去了,不是你的错。我陪着你呢。”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有点难过,也有点欢喜。难过的是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同样的话,欢喜的是他郑重其事地向他人作出了承诺,这种承诺所带来的责任感让他觉得有一些安慰。就像是面对曾经无比委屈又要拼命忍住的自己,岳霁明像哄两三岁的儿童那样,轻声细语地重复。
叶知一仿佛收到了他的抚慰,继而又用一种近乎绝望的语气说:“小黑……当时也在我妈的车上……我不知道……”
岳霁明想到那只软乎乎的小狗有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总是不分昼夜地围绕在他们身旁。他的心很软很软,一戳就破。
抓着叶知一手紧了紧。
“叶知一,”岳霁明说,“你现在需要睡个觉。什么也别想了。”
“你会一直在吗?”
岳霁明点点头:“我陪着你呢。”
“对了,”岳霁明想了想,从包里摸出一串佛珠,戴在叶知一的手上,“这是我从北京带回来的。它会保佑你平安健康,一切顺利。”
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