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有，那是钻石！漂亮无比的美妙之物！你这个不懂浪漫的笨蛋！”

2

康斯坦丝沉睡了几天后终于苏醒了，而且整个人意外地变得很安静，完全不像当时那样的狂躁不安，这让卡尔曼和尤里安感到十分欣慰。

“康斯坦丝，康斯坦丝，你还记得我吗？”

卡尔曼紧紧地握住一脸呆滞的康斯坦丝的手，而康斯坦丝只是眨了眨那双水蓝色眼睛，神情木然，半天都不说话。

“你不舒服吗，康斯坦丝？”卡尔曼又尝试着问了问，“不要怕，康斯坦丝，卡尔曼在这里，没人会伤害你的。”

听到卡尔曼这个名字后康斯坦丝好像回过了神，突然腼腆地笑了笑。

“卡尔曼，卡尔曼，是你吗？我是康斯坦丝，我好想你……”

康斯坦丝伸手摸了摸卡尔曼的脸颊，继续喃喃自语：“卡尔曼，卡尔曼……康斯坦丝终于找到卡尔曼了……卡尔曼，康斯坦丝好想你……”

卡尔曼指了指站在旁边的尤里安，“对，我是卡尔曼，康斯坦丝你还记得吗？他是尤里安，就是尤尔——”

康斯坦丝一脸困惑地歪着头看了看尤里安，摇了摇头，“尤里安是谁？康斯坦丝只知道卡尔曼，康斯坦丝只要卡尔曼。”

尤里安有些尴尬，但还是笑了笑对卡尔曼说，“我没事，你们不用管我。”

“没关系，康斯坦丝，不记得尤里安也没关系。”卡尔曼帮康斯坦丝理了理颇有些凌乱的黑色短发，然后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摸着她的头发，想要安抚好怀里人的情绪，免得再出岔子。“这些年你还好吗？你在哪里生活？”

“康斯坦丝在一个没什么光照进来的房子里待着，每天都要……”

康斯坦丝突然痛苦地捂住了头，卡尔曼紧张地瞧了瞧。

“每天都要流好多血，但不是康斯坦丝的血……是、是和别人打架，让别人流血……康斯坦丝好害怕，但是……但是不能，不能不流血……”

康斯坦丝的头疼似乎越来越严重了，说话断断续续。

“如果不听话，康斯坦丝就会流血……反抗的话，就没有药吃了……康斯坦丝不能不吃药，要不然会头疼……药……我的药……”

康斯坦丝突然挣脱了卡尔曼的怀抱，开始变回那天重逢时的癫狂模样，还不停地打翻着柜子上的东西。

“我要药——给我药！——快给我药！——我的药呢！你快给我啊！——”

“康斯坦丝，康斯坦丝！冷静点！”卡尔曼连忙上前钳制住不停挣扎的康斯坦丝，尤里安见状赶紧出门叫医生去了。“你要吃什么药就告诉我，我给你找！”

康斯坦丝听到卡尔曼的话突然安分了点，惊喜地笑着问道：“真的吗？卡尔曼真的有药吗？太好了！……康斯坦丝不会头疼了！……”

卡尔曼连忙点了点头，喜出望外的康斯坦丝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卡尔曼，你真好！康斯坦丝就知道卡尔曼会回来救康斯坦丝的！”

话罢，康斯坦丝鬼鬼祟祟地看了看周围，之后便对着卡尔曼的耳边说起了悄悄话，似乎不想被别人听到：

“卡尔曼，我要fuerte，快给康斯坦丝吧！……”

“我要fuerte，你是不是能要到那种药？”

w最里面的一张桌子里，卡尔曼正质问着漫不经心地搅拌着咖啡的红发女孩。

红发女孩听后笑了笑，抬眼看了看急躁的卡尔曼，“你要来干什么？”

卡尔曼尝试着缓了缓自己的语气，“我想研究它是个什么东西。”

“不行，那个药越少人知道越好。”红发女孩收起了笑容。“难道你忘了我之前跟你说的吗，知道的人都没几个好下场。”

说罢，红发女孩顿了顿，仔细打量了卡尔曼的表情。“你应该不是想研究，你是想给人注射，是吗？”

被猜中心事的卡尔曼半晌没有说话，随后犹疑地点了点头。

红发女孩笑了出声，“既然知道的人都得死了，更何况是服用的人？让我猜猜，是不是给你们局子里刚抓的女贼吃？”

“既然你知道了，那你只需回答我能不能给我药——康斯坦丝她现在疯了一样要那个药——我怕她，我怕她会死。”卡尔曼提起康斯坦丝时表情有些痛苦。

红发女孩思考了片刻，微笑着说：“抱歉，我帮不了你。那个药不仅会成瘾而且会伤害神经系统和免疫系统，一旦停用还会情绪失控，继续服用下去只会加重对身体的伤害。那个可怜的姑娘估计命不长了，我还给你药剂的话只会让她更加短命，你不如省下力气好好跟她度过剩下的日子。”

红发女孩突然叹了口气，颇有些惋惜地说：“埃斯特雷拉垮了，查克曼科研所也早就栽倒了，但是这种药却还在祸害人间。”

卡尔曼一想到埃斯特雷拉便有些咬牙切齿，“埃斯特雷拉是这一切的源头，迟早有一天我要让那群魔鬼付出代价。”

红发女孩满意地拍了拍卡尔曼的肩膀，“那我们得加把劲了。”随后便起了身，准备离开，“我先走了，我有很多事要忙。”

红发女孩去前台付款的时候，莎拉抬眼看了看这位红发绿眼的女孩，微微一愣，忽然想起了七年前她在这里落下的照片，于是便叫住了她：“小姐，你等等！”

莎拉立刻翻了翻身后的柜子找出了一张封存已久的发黄老照片，笑着递给了不明就里的红发女孩。“七年前你在这里落下了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