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礼明显被她这一出整得晕头转向了,明明早上编排好的剧本上没有泼水这么激烈的环节只是简单地把彭潇儿推倒在椅子上而已,但她嘴里说的却又是排练好的台词,这到底什么情况?演得太投入了无意识加戏?任采原来这么认真投入的?
虽然心里一片问号,但毕竟吃了ng就要从头来过,他们恐怕没那个时间了,所以李礼还是勉强接住了台词,一边狡辩一边努力让自己表现自然地帮彭潇儿擦头发。
当然了,不仅仅是他,台下的三位导师也是一头雾水。
曲听雁一脸诧异,“这是他们事先拍好的剧情么?”
裴冀说:“剧本是要经过导师审核的,且听不太像会编排这么突兀冲突的人。而且他们还都是新人,演戏经验少,这种过激的戏不太容易把握好尺度。”
曲听雁听他这么说也觉得很有道理,点头道:“确实,刚才那个演妻子的小姑娘泼完水我看她差点把杯子也砸过去。”、
她说着四下寻觅周且听的身影,“周且听人呢?不应该和咱们坐一起看么。”
裴冀指了指不远处专注拍摄的摄像师那里,“他在看镜头内的效果。”
曲听雁眯起眼睛细细分辨周且听脸上的表情,解读起来:“嗯……有点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