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且听冲他挑了挑眉,“你不也弯了么,你给测测呗。”
裴冀讨好道:“鄙人开窍开得晚,先天不足,还得请资深专家来,鄙人就不班门弄斧了。”
周且听思忖片刻坦言:“他不像。”
裴冀闻言松了口气,“那不结了,你就是想太多,咱俩刚在一块儿没多久,你这就是典型的被爱情冲昏了头脑,雷达系统紊乱。”
周且听想反驳却无从下口,“哼”了一声作罢。
裴冀却又开始跳跃性思维,凑过来笑道:“回a市后你就要去拍外景戏了,我昨儿听你跟韩导说你会骑马,你什么时候学的?哎,而且我想起来去年的时候咱们刚认识那会儿,去了趟马场研究案子你还记不记得?我记着那次你一个人就把惊了的马给驯服帖了来着,当时把我都给吓坏了……你还记得不?”
周且听被他问得有点尴尬。
骑马驯马都是他以前在英国的时候和frank在一起那会儿接触到的,而且那个时候他在皇家正是受观众追捧的演员,偶尔会被欣赏他表演的上流人士约出去骑个马聊聊名著剧本,不知不觉间也学了不少。但毕竟涉及前任,裴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