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码了,还有什么军营大帐之类的……这你应该更清楚,总之就是那个阶段的戏,因为要上阵杀敌,你这个二皇子的妆容要凌厉一点,完全褪去之前在皇宫中养尊处优的精致感,现在的化妆师不适合那个风格,还得要塞纳那个女汉子亲自上阵才行。”
周且听仔细品读最后的那个词,“女汉子?”
裴冀凑过去跟他悄悄道:“还记得咱们之前拍a的那个案子么?藤晗。”
周且听点头。
“你不是还猜测过塞纳跟藤晗有过一腿么?”
周且听坦然承认,“她俩肯定有过一段。而且以塞纳的花心程度,很有可能是yī_yè_qíng。”
裴冀随手拿起茶几上果盘里的一颗贮藏葡萄,吃到嘴里觉得果然没有新鲜的好吃,却又不方便当着心上人的面儿吐了,只好硬着头皮咽下去,然而周且听却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反而认真思考起来当初藤晗的那个案子来。
“你还记得咱们当初查到哪里了么?”他突然问道。
裴冀被葡萄酸了一嘴,皱着一张脸灌下一口冰啤才堪堪回答:“什么查到哪?藤晗被刀扎伤的那个?我记得当初查到她是被误伤之后就没再往深处探寻了,好像就知道了她经纪人跟她关系不一般。”
周且听摸了摸下巴思忖起来,“既然她跟塞纳曾有过一段往事,那说明她其实也是个les才对。”
裴冀却不太认同,“这不还没被证实呢么,再说了,就塞纳那类型,分明就是个□□女王攻,藤晗又一副柔柔弱弱包子样,肯定是被压的那个,反正都是被压,被男人压还是被女人压也没啥区别吧。”
说着他还舔着脸跟周且听咬耳朵,“而且被男人压肯定更爽啊。”
周且听鄙视地看了他一样,“哦,原来你是受。”
裴冀怒,原本想反驳你才是受,话到嘴边突然想起来人家本来就是个受,只得随口反驳:“我这是站在女人的角度在分析。”
周且听却明白了他想要表达什么,说:“你是说,藤晗跟她经纪人的关系有问题?”
裴冀眨眨眼,“这我倒不敢说,不过以我的直觉来看,他们的关系估计不会太单纯,可未必是什么简单的男女朋友。”
周且听说:“那等到塞纳过来之后问问她好了。”
裴冀点头同意,刚要开口说点什么,周且听突然紧接着补充道:“饿了,吃饭去。”
于是叫上两个助理,四个人出了酒店去了附近的餐厅吃晚饭。其实当时还不到饭点,但周先生都发话了,裴冀就算是当时吃撑了也能再陪吃一顿。
一顿饭吃得平淡无奇,反倒是回来的时候出了问题。
原本周且听的随身物品基本上都由吕品拿着,等到走到了房间门口想要掏出房卡来开门,小助理却死活找不到磁卡了。
“翻翻你自己的衣服口袋,”周且听皱着眉,“是不是随手放进去了?”说着他自己也往裤兜里翻找,却空空如也。
吕品找了一遍又一遍,急出了一身汗,但还是没找到房卡,最后还是小景下楼叫人来办了一张新房卡,幸亏酒店里住的全是有头有脸的演员,前台基本上都认识,一听说316的周且听房卡丢了,二话没说就递上了磁卡。
原本因为就是个小插曲,结果前台跟上来刷卡,却还是打不开房门。
周且听有些烦躁,“怎么回事?”
前台的小姑娘也有些奇怪,说:“以前从没出现过这种情况啊?大概是门锁出问题了。”
裴冀一听进不去房间了,眼睛亮得跟灯泡似的,连忙问:“那怎么解决?”
“只能叫修理工来维修了。”小前台一脸愧疚,“真是太抱歉了,周先生,我们这……”
裴冀都不等人家把话说完,直接打断,“那维修需要多久?”
“这个我们也不太清楚,因为以前没有过这种情况,不过大概也得个把小时吧……要不周先生先去我们酒店位于一层的桑拿室休息一下?我们免费提供服务的。”
裴冀就差蹦起来了,对前台连连摆手说:“不用不用,有我他还怕没地方待么,你们安心去找人维修好了,去吧去吧。”
打发走了小前台,裴冀一脸狡黠地盯着郁闷不已的周且听,那点小心思真是路人皆知。
周且听气急败坏,他本身性子就淡泊,整个剧组没什么熟人,唯一一个称得上朋友的就是眼前这一只影帝,他又没有开朗到随便找个休息室跟一帮子人打交道,现下也只能……
周且听破罐子破摔,“好,,我去你屋里待会儿。等门修好了再回……”
“什么我屋里!”裴冀兴奋地一摆手,“哥还能让你那么无聊?走,泡温泉去啊,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萝卜!”
周且听闻言脸色骤变,“什么!?”
然而裴冀已经推着他往电梯口走了,不由分说道:“少废话,左推推右推推,你他妈都搪塞老子多少天了,嗯?也就是我脾气好,影帝肚里能撑船,这要是换了别人,就你小子这么不识趣儿,早翻脸了!”
周且听心说人家别人也没有把我往私汤里推的啊,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然而木已成舟,他的选择也无非是去裴冀屋子里接受他的骚扰和去温泉里接受他的骚扰两种选择,虽然明显后者比前者危险系数要高得多,但人家房主自己拒绝探访,此路施工暂时不通,泡私汤瞬间就变成了唯一的选择。
周且听欲哭无泪,他怎么隐隐有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