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非听到他说帮忙心里便是咯噔一下,然而看着他又是找石头又是捣粉末的,手法还算熟练,便渐渐放下心来。又见过了一会儿,纪绪拉着一脸阴沉的殊晴也走了过来,单膝跪在地上,又是道谢又是道歉,虽然用词古怪,态度倒是十分诚恳。华非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火气渐消,也不再防备似地抱着付厉脑袋,松开手,任凭谢渺将他手中那些据说“很有恢复力”的粉末抹在付厉的额头。
谢渺说这个最好还要抹些在脖颈和胸口,华非便从他手中接过粉末,解开付厉的衣服,自己帮着涂。涂着涂着,忽然听见殊晴“啧”了一声,还以为是自己手法不对,仓皇抬起头来,却见殊晴正满脸不耐烦地扯过纪绪的身体,对着他唰唰唰地比出一通手势。纪绪皱起眉,回了一套同样行云流水的手势动作。殊晴表示更是不悦,两手都舞出了风声,纪绪用一种“你怎么这么不懂事”的眼神注视着他,稀里哗啦又是一组快速的动作,边做还边把殊晴往旁边领。殊晴跟着他一道往边上走,一面走一面继续他们气氛并不算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