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杨师泥的眉目舒缓了一些,“这门技术我其实也太不熟,总担心会出什么岔子。”
“真的挺好的。”华非笑了起来,“真是谢谢您了。”
“谢什么。”杨师泥也笑起来,“我正好缺实践机会,正好看到你躺在那儿,就顺便拿来练练手而已。”
“那等于是把我当试验品咯?那是不是还得给我发份报酬?”
“美得你。”
杨师泥睨他一眼,眉毛一扬,办公室里的气氛顿时松动起来。华非暗暗出了口气,抱起水杯灌了一开口,突然听到导师问道:“你和外面那个毁约师,关系很不一般?”
“……”这问题来得太突然了,华非含着一大口水,差点没给喷出来。
颇为尴尬地将水咽了下去,华非轻轻地“嗯”了一声,正在思考后面的表述,忽觉不对,奇怪地抬眼:“您怎么知道他是毁约师?”
杨师泥向后靠向椅背,片刻后忽然意识到这样只会让自己显得更矮,又猛地直起了身子,两肘撑在桌面上道:“听说的。”
华非继续小心翼翼地瞧他:“什么时候?”
“医疗院里,我去看你的时候。”杨师泥放下支起的两条胳膊,背挺得更直了。
“谁给您说的?”
“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