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厉摇了摇头,没有说话。第二个问题他答不了,而第一个问题,他则不知道该不该答。
“行吧,不说就不说吧,反正也不重要。”华非倒是无所谓。他两手撑在床垫上,好让自己坐得更起来些,“反正我现在好了,也懒得管那么多乐——我现在只等吃粥。你呢?一起吗?”
付厉摇了摇头,他手里还拿着那个美岛给他的饭团。华非看看那个饭团,喉头滑动了一下,移开目光,感到肚子里空荡荡的,有些难受。
“话说,我想跟你道个歉。”好半天,他才再度开口道,“贸贸然就问你讨要唾液什么的。体液这种东西,本来也不是能乱给的,是我冒犯了,对不起。但请你相信,我真的真的没有恶意,只是好奇而已,我……”
后面的话,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满脑子只刷满了一句话,拜托拜托不要讨厌我……
旁边的付厉始终没有出声。华非卡了半晌,不太好意思地转头,却发现床边已空无一人,唯有一个三角形的饭团,用一张纸巾托着,放在床头旁的桌子上。
“付君?他刚才走了哦。”端着粥出来的美岛惠流如是说道,将粥碗递给华非,“他说自己还有事……比起这个,老师你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