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只要打破传说,同样也是一种证明自己最好的方式。」
「………」
疯狗见身後的人沉默不语,显然已经有点被说动,又说道:「这样吧,我制造个机会给你,要不要下手,你自己决定,阿兵。」
左夜被拉往窗外後,整个人就被白若暘一把抱住。他们的身体几乎是悬空的,只凭着一根悬挂在顶楼的绳索支撑着。他很快的意识过来,拉住绳子,降低另一人承重的负担,同时说道:「快走。」
虽然清楚疯狗应该不会追过来,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但他的动作还是比平常快了许多。在下降至一个高度後,左夜忽然跳至树上,白若暘见状也跟着跳过来,顺手拉了绳索几下,顶端固定的绳子松脱,再往旁一甩,馀下的绳子顺着那个方向掉落至阴暗处。
因为刚才的枪声,已经陆续有人赶来,虽然仍是凑热闹的居多,但避免麻烦,还是不要再有意外比较好。
幸好他们所站的这棵树树叶茂密,足够遮挡两个人的身形,再加上这里本来就偏僻,没有刻意设置路灯。底下的人已经开始聚集,纷纷讨论起来,看起来短时间内不会离开。
趁着众人吵杂的时候,旁边突然一道压低的嗓音传入左夜的耳际:「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
那声音极其靠近,左夜不自然的轻颤一下。他没料到对方会这样问,或者说,他根本不知道白若暘竟然会来,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完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他看着白若暘在阴影下深沉幽暗的眼神,这才勉强挤出一些话说道:「你会出现在这,不是也已经猜到了吗。」
「其他人你想怎麽样都可以,就是不可以单独接近疯狗。」
这句话莫名其妙。乍听之下,会以为白若暘正在吃醋,但左夜听他的语气,再联想到刚才疯狗判若两人的态度,突然领会他话中真正的意思,「你知道,他只是装疯卖傻而已。」
「他一直伪装的很好。」白若暘回答的保守,这个问题,彷佛说是或不是都不对。他又犹豫一会,才看向左夜,「你没事吧。」
「嗯。」左夜有些不自然的别开眼。他不确定,白若暘究竟听到他们多少对话,或者知道多少事情。
「左夜……」
左夜正想的出神,蓦然不觉那人已靠得极近,等他听见呼唤而转过头时,白若暘已经吻上他的唇。他没有忘记两人还在树上,这时推不得也退不开,就这样睁着眼睛看着白若暘。那人却越加得寸进尺的揽过他的後颈,轻咬他的唇示意他开口,完全不担心两人会不会掉下去。
左夜稍微偏过头,想避开这样有些激x烈的吻。白若暘也没追上,乾脆就吻起他的颈侧。左夜没料到他的动作,身体突然就敏x感的紧缩一下,整个人失去平衡的往後倒,「唔……」
白若暘扶住他保持平衡,并顺势压了上去。
至此,左夜才知道什麽叫做一动也不敢动。他的背後仅靠着一根大腿粗细的树枝,却乘载两人的重量。那树枝已在刚刚躺下时不稳的晃了晃,不知道还能够撑多久。
但白若暘恍然没有意识到这样的问题。像是发现了什麽,他的双眼在黑暗中灼灼发亮,紧盯着左夜,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这是左夜第一次不得不正视这样的白若暘,无法逃避。他一咬牙,情急之下说道:「白若暘,这跟我们说好的不一样。」
白若暘近在眼前的脸似乎顿了顿,但没有停下的趋势,低声道:「所以我只是在讨救你的人情罢了。」
左夜一愣,随後又被狠狠的吻上。
他已经拒绝白若暘太多次,即便是在这样热x切索吻的动作中,他仍是感觉到那人的压抑。从第一次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是。终於在这一次,他感觉到自己就要沦陷的时候,白若暘又退开。他深深地看了左夜一会,眼神又恢复往日的明澈。
左夜不解的看着他。
而白若暘只是淡定道:「人都走了。」
左夜转过头去看,果然凑热闹的人群已经散的差不多。他完全没发现。
白若暘看着他似乎算得上是错愕的反应,冷不防,又补上一句:「还是你在期待什麽?」
左夜顿时恼羞成怒,只回了一个字,「滚。」
第24章第二十三章
某一日夜晚,某国的城市正举办一年一度的慈善晚会。受邀请的只是一些小有名气的企业家,以及并不怎麽出名的政治人物,算不得什麽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更不用说这个慈善晚会本身并没什麽特别的,但其中却有这次任务中疯狗指定要杀的人。
左夜这时已顺利进入会场,一身银黑色的西装,左耳上悬挂着一个银色饰品,隐藏在稍长的浏海後。他习惯性的待在角落,观察周遭的一举一动。
与其说这是会场可能还比较偏向私人别墅,虽然保全远不如正式宴会那样来得严格,但基本的例行检查还是会有,不能带任何枪械兵器。
他抬起手碰触一下耳上的饰品,低声说道:「我已经进来了,你在哪里?」
那是个通讯器。与他对话的那个人现在正在别墅外头的一栋大楼里,从那里,可以看到整栋别墅的平面位置。晚会正是在露天的花园里举行。
白若暘一身黑衣,站在别墅对面四楼某间房的阳台上,他调查过,这家人今晚有事外出,不会这麽快回来。他耳上挂着跟左夜同样设计的饰品,戴着有定位系统功能的黑色墨镜,一手持狙击枪,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