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轻人跑进雨的同时,老人移到窗旁,从虚掩的窗扉向外望去,却只看到儿子迅速模糊的背影。
这一望,便是阴阳两隔。
“过!”随着导演一声令下,大家原地欢呼——财神爷今晚要请客,镇里最大的酒楼。
白湛来到施天辰身旁,动作自然的掀起他的衣摆,然后便暗暗心惊,果然,闫关涛的板子是真打。
医生这时也带着医疗箱走来,盯着那精干的背部和胸腹一阵惊呼:“哎呦,闫老师下可真狠。”
施天辰却无所谓:“昨天和闫老师约好的,必须得真打,要不我愤怒不起来。”
白湛看着他说道:“昨天那一个多小时还真没白去,讨了顿好打。”
话虽如此,但心里还是宽慰的,昨天施天辰偏要自己去还马甲,又在人家房里逗留了一个多小时,看来是真的学到东西了。
也幸亏这场戏是和老闫搭,要换了别人估计还真下不去——现在施天辰已经荣升为地位仅次于导演和制片方的大佬了,全组对他态度没有改变的大概就只有闫关涛,这人要是会见风转舵那一套早就不至于混成现在的境地了。
上完药,白湛悄声问:“昨天你们聊什么了?”
施天辰转头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