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竟然没有丁点要shè_jīng的迹象。
“好了,不要玩了,把你的胸挺起来,让我仔细看看。”楚天磬说着,看到张医生放下手挺起胸,把自己被玩弄得红熟动人的胸展示给了虚空。
浴池中的水不是很多,他挺起上半身的动作让大半个胸膛都露出了水面,但他的rǔ_tóu在胸肌偏下方,所以唯独那一粒rǔ_tóu还在水下,水光闪闪,弄得那粒小果子就像熟到快要烂掉了,甚至已经开始出水,已经发酵到能够闻到酒香。
张医生的胸膛轻微地起伏着,他的rǔ_tóu便时不时地露出水面,rǔ_jiān上沾着小小的水珠,然后他的rǔ_tóu又很快的浸入水中,像一朵娇柔的小花儿一样瑟瑟发抖。
这种娇弱感放在张医生身上无疑是非常滑稽的,但滑稽中又显出了惊人的可怜和可爱,让看到的人恨不得马上就狠狠地玩弄他一番。
“玩了自己那么久,你屁股里面发骚了吗,张医生?”楚天磬恶狠狠地说,“要不要ròu_bàng止痒?”
他这么说也是嘴里凶一凶,要是张医生真的在他的身边,他肯定按住人就是干,哪儿还有那么多话要说。但憋屈就憋屈在张医生根本不在他身边,所以他也只能说说过瘾。
“我屁股里面又骚又痒,需要大少爷狠狠打个针,把ròu_bàng狠狠插进去在里面射一发才能止痒。”张医生镇定地说,“大少爷的药很好,打针的技术也很好。”
……我操,张医生果然还是这个调调。
楚天磬听得爽的不行,他靠在浴室的墙上,看着张医生面色通红但又非常冷静的样子,ròu_bàng怒张,好像快要出来了,他心中一喜,赶紧用手指指腹摩擦guī_tóu最敏感的冠状沟,没几下就射了出来。
高潮的余韵没有真的操人的时候那么爽,但是也颇有趣味,起码还挺新鲜的。楚天磬自己爽过之后,看着张医生还硬的不行的ròu_bàng,故意问他:“你想要玩ròu_bàng还是想要玩屁股?”
“想要被大少爷玩ròu_bàng和玩屁股。”张医生说。
楚天磬就有些不自在了,他很不习惯张医生这么坦诚,不仅身体坦诚口里也坦诚。他主要是不习惯张医生口里也这么坦诚,而且还那么平静。他交过的女友和睡过的炮友都不少,但是他本身更偏向于和那些有一点可爱的女孩子在一起,不太喜欢特别强势美艳的款,现在张医生给他的感觉就是那种……好像输掉了一样的感觉。
可他心里又知道,这种事情没有输掉了这一说法,他只是自己有些受不了张医生这么说话,多余的自尊心过高罢了。
“你想被我玩?那就得等到我们见面的时候了。”楚天磬摈弃了这些想法,平静下来,对张医生说,“或者你现在就来找我?你的事情处理好了吗?”他在暗指张医生前阵子的动作,
也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在国内操纵的,反正就是神神秘秘地打电话吩咐对面的人做事。
诚心想要知道张医生在做什么的话,他是可以想到办法的。他对张医生的权力设定会引出后面的一个攻,关于张医生的剧情里面也有一部分和未来相关联的事情,虽然他只准备在新文中提上那么几句,但是大致的逻辑线条是完整的,费心思考的话,基本能够推理出来。
但挺没有意思的。
他给自己定下的任务就是保全便宜弟弟,他是整个新文里面最无辜和最不应该受到伤害的人,别人的事情他能管的就管一下,不能管的就算了。对张医生,他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不能再继续折磨别人。
至于他在国外的那些势力纠缠,黑帮里面的打打杀杀,甚至毒品、mài_yín、枪支交易……他没有设定过,但实际上的美国黑帮就是这样,根本用不着他设定,他不觉得自己有能力管那些事情,更不觉得自己有权利去管张医生。
现在他和张医生的关系非常混乱,说是炮友,张医生又在某种程度上听命于他。他知道张医生来到大陆是qín_shòu爹帮了忙,但具体怎么回事他也不知道,但怎么想都肯定是因为人情中的各种牵扯,qín_shòu爹的生意在美国也在做,而且楚家那些支系也在美国发展,里面肯定有什么事情。
算了吧。这些事情都留到未来去头疼。现在一切都还风平浪静,他要抓紧时间扳倒qín_shòu爹,拿到权力才行。
视频里,张医生微微笑了一下,“您想让我千里送炮?”
“……你再乱说我挂电话了。”楚天磬说,“你自己玩玩ròu_bàng,我回来之前可别憋坏了。你把身体弄坏了就不好玩了。”其实他是有一点担心张医生自残什么的。虽然张医生的性格不像是会自残的人,但是这家伙要么就是折腾别人,要么就是折腾自己,他不准对方折腾别人,保不齐他就折腾自己了。
“嗯——”张医生轻轻地发出一个鼻音,然后慢条斯理地告诉他,“我明白了,大少爷,我的病还是交给您治疗,毕竟您打针的技术非常高超。”
楚天磬默默地翻了个白眼,然后挂掉了电话。
挂完电话之后他在心里谴责了自己一下,心说他以前对哪个床伴可都没有这么不温柔体贴过,都是张医生在他面前随时随地都散发着一股“快来凌虐我”的气息的错,弄得他对人态度这么粗暴。
关键他心里还知道其实张医生对这种粗暴是很受用的。
挂完电话他才想起来自己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