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晓晓看着他问:"你是对金梅说让她跟着我去江宁家里有你呢!还是让我放心走吧!家里有金梅和你啊?"慧觉很生气地说:"我是对金梅说的,让她跟你去江宁,家里有我你留下金梅干什么?那丫头老笨了,留下一定会惹我生气的"。
金梅知道这个老头在调侃她,什么也没说赶紧进屋里去收拾自己的东西。
最想跟着前来的是晓晓的两个儿子,但是晓晓说什么也不能带着他们,一旦人家想留下她,那不是给人家送去现成的人质吗?开始的时候晓晓想带着龙可欣和大曼她们俩,自己一旦遇到手术必须要有人配合,后来金梅来了她就改变主意了,不然她的那几个徒弟过来了,一旦遇到危险,金梅和她逃走时人越少越好,带着徒弟一定会有很多不便的。
第二天上午九点钟,晓晓和金梅乘坐的飞机离开了北川,飞机空中调头直飞江宁,晓晓登机时认为在飞机上这个来自江宁的代表一定会对自己说点什么,可是让她失望了,这个人坐在仓位上除了上机时对晓晓点下头,坐在那里从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看来在上层伺候人也是一种修养,该说的必须要说,不该说的那是打死都不说。
晓晓她们是接近下午两点才降落在江宁机场的,这一千七百公里飞机飞了接近五个小时,刚下飞机就被请上一台大巴汽车,这回晓晓看明白了,原来去请自己的那些人都是军队的人,他们是把人请过来就没有他们任何事情了,甚至他们都没有跟随着上这台大巴车。
晓晓和金梅被人家给安排进一家大酒店里,晚饭是酒店的送餐车给晓晓她们把晚餐送进来的,晚餐很丰盛,就是直到这个时候还没有一个人前来和晓晓她们说一下病人的情况。
晚上八点钟,晓晓她们居住的门铃响了,金梅过去把门打开,进来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打扮很时髦,人长得也很漂亮。
坐下来自我介绍说:"我姓陈,叫陈阿丽,叫我阿丽好了,这次请晓晓医生前来给家父治病,是我的主意,现在家里人还不知道,这里的医生已经给家父判了死刑,现在他老人家在家里几乎就是在等死!"她说着拿出手帕擦一下眼泪,看来她对父亲的感情很深。
陈阿丽擦一下眼泪继续说:"父亲是为了民国的事业操心才得病的,他的这个病就是脑袋里长了一个瘤子,这里的人不是没有人敢动这种手术,也不是没有这样的医生,他们到是很想让父亲动手术时死在手术床上,因为这样就免除了暗杀的嫌疑,所以我一直坚持不使用这里的医生,现在政治斗争已经成为国难,没有人会关心民生,都在竭尽全力地拉帮结派,所以各派势力都是盼望着你死我活,你说我要是同意了父亲做手术,那不是自己给人家送上去吗?所以我不惜花重金寻找外地神医,你的出现是北川的一个商人提供的消息,所以我才把你请过来,我相信你懂得我的意思"。
晓晓说:"我还没有看见病人,所以我现在不想对你保证什么,但是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我就是个医生,我的职责就是治病救人的,对于什么政治层面的东西绝对不会参与,更不会被金钱利用,这一点你大可放心,现在我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你还是尽快安排我见到病人吧!"这个陈阿丽听到晓晓能这样说很高兴,她使用屋内电话给外面打一个电话,很快就进来一个青年军人,他非常客气地向晓晓点一下头,然后对阿丽说:"小姐!接医生的车到了!"阿丽听说车到了就对晓晓做出一个请的手势,晓晓站起来,金梅拿起药箱跟在她身后,一行人走出酒店。
一辆小汽车就停在酒店的门口,年轻人快走进步赶紧拉开车门,陈阿丽钻进副驾驶座位,年轻人刚刚给晓晓把后面车门拉开,一个醉汉跌跌撞撞地走过来,来到离晓晓不到三米的地方拿出一把短枪,事发仓促,陈阿丽一声尖叫,年轻人傻在那里,金梅随手就是一个梭镖,直接盯在这个人的眉心,这个人一声没吭倒在地上,酒店的保安马上跑过来一大群。
晓晓赶紧钻进车里叫司机快开车,原来司机就是这个年轻人,他现在已经被吓坏了,哆哆嗦嗦地方向盘都把不稳,晓晓赶紧让他停车,她下车一把把司机拉下车,她坐在驾驶位置上赶紧把汽车开走。
汽车在阿丽的指挥下开进一个大的没法形容的大院落,反正从占地面积上看晓晓可以肯定地说比北川她们的医学院校园面积都大,她当时想,家里人再多也不用占据这么大个院落吧!是不是听说人家占地为王,他也想多占的土地想当王者啊!走进大厅更让晓晓和金梅赶到惊奇,这那里是大厅啊!简直就是宫殿,太奢侈了,已经奢侈的让人没法想象。
晓晓马上想到中国近代史上描写,人们处于战火纷飞,官场处于奢侈糜烂,这就是民国初年的状态,看来这些顽疾如果不除,人民的生活会永远处于水深火热。
晓晓拍拍脑袋想,这些可不是自己一个穿越过来的人需要操心的,自己能凭着手艺安身立命就不错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