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沐风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他怀里,可有可无的应了声,又问:“安夏那边呢?”
君江酒眸色微暗,眼瞳中的血色愈发浓郁:“提他干什么?”他低头啃咬着林沐风的脖颈,环在他腰间的手臂收紧。
“我只是关心一下你有没有遇到麻烦好不好?这也得吃醋?”林沐风好笑道。他偏了偏头,方便君江酒的动作。
“那也不行。”君江酒低声道,听到林沐风哭笑不得的答应下来以后,才想了想,说了一下最近的情况,“他最近应该是和血一说了些什么,刑堂那边有动静,虽然还没到重头戏,但也挺麻烦的。”
“刑堂干了什么?
“还能干什么,”君江酒不屑的轻哼了一声,“无非是找几个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在我的人的头上,再在犯人中弄出点小动静,然后观察我打算怎么做呗。”然后他叹了口气,愁道:“血骷髅里的所有人,要是存心挑错的话,多多少少都能挑出些来。他清楚这一点,这次抓的人地位也不低,基本上是刑堂的权限能在不向我请示的情况下能抓最高级别了……真是挺让人头大的。”
林沐风听着他说,局势在心中渐渐明了。
救那些人,这事可大可小。刑堂诚心闹大的话,就是和刑堂过不去。再进一步,血一是上一辈留下的,称得上是前辈了,那君江酒去刑堂要人,就是不尊重前辈,和前辈过不去,看不惯、容不下前辈,这时候,只要安夏再适当的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