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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江酒将头靠在他的小腹,蹭了蹭,成功的蹭开了林沐风的衣物,露出了一小片肌肤,他轻轻啃咬着露出来的结实好看的腹肌,手也没闲着,向衣服里探去,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着他的腰部。
即使尽力抑制,林沐风的呼吸还是急促粗重了很多。
吴明远远看到这一幕,连忙低下头,一边在心里暗恨自己来的不是时候,一边快速禀告:“主上,刑堂那边传来消息,说是有一个人先是自称知道血骷髅的机密,要见您,不成后又暗中放跑了刑堂里关押的罪犯。请问要怎么处理?”
君江酒闻言,低低的嗤笑了一声,漫不经心道:“不急。告诉那人,一会儿本座亲自去会会他。至于其他的……”他轻笑一声:“按规矩办就好。”
说完后,他便不再理吴明了,吴明也很识趣的快速告退。
君江酒顺着腹肌排列的沟壑舔舐着,看似将整个人的重量都靠在了林沐风的身上,实则却暗中用力支撑着他的身体。
吴明一走,林沐风便放松下了因为君江酒的挑|逗而早已发软无力,却一直强撑着站立的身体,几乎整个人都倒在了他身上。他干脆换了个姿势,跪坐在地上,上半身趴在他的膝上,终于还是没忍住,泄愤般的咬了他一口。
君江酒一手扶住他,空出一手放在他的后颈轻抚着,笑容称得上灿烂。
“你已经知道那人是谁了?”缓了一会儿,他颇有些有气无力的问道。
“不知道。”君江酒弯唇,“但无所谓,反正都是安夏送来的。用个精神催眠就能给我添些麻烦,他乐得这么做呢。”
“不知道是谁就去?”林沐风蹙了蹙眉,不太赞同他的行为。
“放心,不会有事的。”君江酒安抚道,“能伤到我的人没几个,绝大部分的他还没那本事见到,更别提催眠了。”
君江酒本来就很强,强到几乎无人能敌,而有了法令辅助修炼后,实力更是达到一种恐怖的地步,这点林沐风心里也清楚。他也知道自己应该相信阿酒的,但不知为何,就还是觉得放不下心来。
“要不沐风跟着我一起去?”虽说林沐风现在还是不要出现在明面上为好,但看他这么一副不赞同的样子,君江酒还是这么问了出来。
林沐风摇了摇头:“不去了,我去了反而容易拖累你,自己小心一些就好。”他从地上爬了起来,舒展了一下身体,道:“我去歇着了。”
而后君江就眼睁睁看着他就这么进了寝室把门关上,才反应过来:“沐风!你怎么可以这样!就不能多嘱咐我两句吗!”
林沐风隔着门笑道:“我相信你的能力。”
君江酒:“……”
寝室
林沐风等君江酒离开后,便立刻起身走到了桌子前,拿起笔,将自己这些天得来的信息逐步整理。这件事情总是给他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可偏偏他的预感又总是很准确,让他不得不多想。
写了一会儿,他便烦躁的放下了笔,用手撑住头。
按理说阿酒的实力没什么问题,到底是什么给的他这种预感?
林沐风觉得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纠结过了。
叹了口气,他重新拿起笔,一边回想着君江酒曾经告诉过他的信息,一边一件件的写下来。
安夏不必说,一定会第一个写。
替身、最大的竞争对手,擅长、催眠,势力?未知。
最大的对手,会是最后的么?
林沐风思绪飘忽了一瞬。
吴明……从目前看来阿酒很器重,忠心也有保证,有什么事情倒是可以找他。
之前的那个刑堂堂主血一……看上去挺忠心的,但这种“看上去”往往靠不住。
有一自然就有二。血二是影堂堂主,从小就跟着阿酒,据阿酒说忠心可以保证。
……
零零散散的整理下来,目前为止,六七成的高层都可保证对阿酒的中心,那么安夏的势力,就一定会在剩下的三四成中了。
“希望有一些中立的。”林沐风喃喃自语,“这样还能省点事。”
阿酒还说过什么……?
他揉了揉眉心,靠在椅背上,尽量压下心中的不安慢慢回想,从最近的开始,一直到他们重逢那次,不放过任何一点信息。
他一边想着一边将那些无处补充的信息全部写到一处,直到……
——他们都说我走火入魔了……我也知道……
走火入魔……
走火入魔?!
林沐风猛地直起了身体。
这段时间君江酒的表现太过正常,以至于他都忘了他的这句话!
一瞬间,他心中不好的预感似乎完全解释得通了,他几乎瞬间夺门而出。
另一边刑堂
君江酒坐在刑堂大厅的主位上,身旁站着刑堂堂主血一,他撑着脸颊,挑了挑眉,轻笑道:“听说你要见我?”
他对面,之前放跑了的罪犯的人被人强压着跪在地上。那人是名女子,年过三十,即使风韵犹存也遮不住身上岁月的痕迹。她身后,之前所有被放跑的人全部都被绑在了刑堂专用的尖柱上。
之所以称之为尖柱,是因为这种柱子不仅两头尖,中间的柱身上也布满了大大小小尖利的倒刺。
把犯人绑在柱上,不必太紧,他们就会顺着柱子缓缓下滑,这些尖刺就会在他们身上留下一道道痕迹。不足以致命,却足以让他们体会到剧烈的痛苦和无助的绝望。情节更严重的,就将他们扔到柱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