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晋没说什么,他的宋副统领已经悄悄提醒——主营帐里那个人出来了。
一左一右,两位盛装的女子掀起营帐的帘子,她们画着精致的红妆,额心点染着帝都今年春宴风靡一时的荷花妆,莲步轻移,镂空的修鞋跟里好像还塞了某种香粉,走起路来摇曳生姿,暖香飘动。
不少军士看得眼都直了,尤其是帝都这边纵情享乐惯了的士兵,盯着盛装女子那若隐若现的细腰长腿,忍不住直吞口水。
她们从营帐里抬出一张软塌,片刻之后,那位白衣的公子才翩然而出,闲庭信步宛如赴一场风雅的宴饮,他斜倚在软榻上,两名盛装美女便跪坐在他身侧,为他端上茶杯点心。
若是半年前的褚襄,如此矫揉造作他第一个不干,但褚襄自我检讨一下——这近墨者黑,而且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