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道:“你想替你父母报仇?”凝兰沉默不语,忽然压低声音冷道:“关王爷何事?王爷这般寻根问底,又想得出什么结论?莫非是以为我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身份,对王爷欲行不轨不成?”竟是发了脾气。只是他生气从不红脸,只用那种令人退避三舍的冰冷语气说话,妄图逼退他人越界的行为。这在赵衍看来,却如同一只小猫张牙舞爪,自以为凶狠,其实并没有什么威慑力,反而想让他抓在手中逗弄,再让他掉几滴泪就更好了。
赵衍沉沉笑了几声,似是十分愉悦,用戏弄的语气道:“你不欲对我行不轨之事,我却想要你做我的人。”凝兰自认不会以为他口中所谓“做他的人”是指成为他门客,归顺于他,其中隐含的暧昧之色早已暴露无遗。
他只好装作不知:“我既无惊世之才,又非长袖善舞之辈,王爷怕是看错人了。”“我可不是这个意思。”凝兰僵着身子道:“不知王爷所言何意,在下愚钝,竟猜不出来。”赵衍凤眸一眯,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