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兰怀疑外头都能听到两人交合的声音,却苦于劝不住李魏,只好闷哼着挨他棍棒,只心中祈求他赶紧射出来别耽搁会试。
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凝兰哀声求他:“不行了,你快射出来呀,要迟了……哦哦,别……”
李魏恍若未闻,怎么尽兴怎么来,将凝兰颠来倒去地操干。
“呜……别,快拔出来,呜呜……”凝兰气恨,虚软无力的手拍打李魏的肩头,着实有些急了。早知道这样,一开始就不能让他插进来,眼下却怎么劝止不住李魏了。
李魏抱起凝兰坐到床沿,扶着凝兰的腰让他在身上缓慢起伏,让花穴打着圈吞吃儿臂粗长的孽根,故意搅出暧昧的水声来。
凝兰没想到李魏还有心思玩这些花样,气得眼泪扑簌簌往下掉,颤声道:“别弄了呀,快些拔出来,要赶不上了。”
李魏低头咬住凝兰rǔ_jiān,在嘴里含弄啮咬,含糊道:“还有半个时辰呢,急什么?”
凝兰无奈,挺着胸让李魏玩弄了许久,终是忍不住,推拒李魏埋在胸前的脑袋哭叫道:“我穴里痒煞了,快些用你孽根好好插一插,呜……”
李魏听到这儿哪里还能忍,将凝兰压倒身下,拿小衣将穴口的泥泞水儿拭过,然后捧着翘臀对准穴口入进去啪啪狂干,回回尽根而入,直弄得凝兰香汗如雨,神魂颠倒,哭泣着不成声地求饶。
待凝兰丢了三四回,床褥已被水儿浸透,床前的地上也淌了不少水,李魏才尽数射进凝兰子宫里头,然后仔细替浑身无力的凝兰清理了身子,才陪着他一同出门。
第24章
贡院离客栈不远,但李魏见凝兰两腿颤颤巍巍,脸儿涨红的模样,便说坐马车过去。凝兰心中尚有气,怨他没个分寸,本不想说话,见李魏就要去后院牵马,这才叫住他道:“别,马车太显眼,没得惹人注意。”
李魏知凝兰心性,并未勉强,只在身旁不动声色地护着。
到了贡院,外头已经站了许多考生,有些许是同窗相识,便三三两两凑在一起议论,也有不少身后跟着侍童,神情严肃。最为显眼的却是场地中央的几人,皆身形高挑,仪表堂堂,不时朗声大笑,十分高调,引得人不由得注目而视。
凝兰见他们服饰和腰上配的宫绦玉佩,心道定是国子监出来的学生了。只看了一眼便不再看,与李魏静静站在场外等候。
然他们两人虽极尽收敛,奈何容貌气度着实过于出挑,也也引来不少人偷眼打量。又见两人衣着朴素,身后也无侍童跟着,便露出些许不屑的神色。凝兰眼观鼻,鼻观心,并不为所动,见前头已经允许入场,便与李魏分别去门口排队。
贡院门口有两位文官模样的人把持秩序,凝兰跟在人后,刚进门走了几步,就被身后一股大力挤得险些摔倒,手里的笔墨也差一步脱手而出。
勉强站稳后,凝兰回身看了一眼,却见一纨绔公子站在他身后,见凝兰看过来,便歪嘴笑着挑了挑眉,显然是故意所为。
凝兰不想与此人多纠缠,转头便要走。那人却不放过,快步走到凝兰跟前拦住他去路,阴阳怪气道:“科举只允许男子参试,什么时候娇滴滴的小娘子也能进来了?”
有那看好戏的亦止住脚步,听他这么说,不嫌热闹地哄笑起来。
凝兰看了他一眼,凉凉道:“我只知身有残疾之人不得参试,这位公子眼神不好,又是如何通过院试乡试,又无人搀扶进得贡院来的?”
那人被凝兰一噎,没想到凝兰长得娇娇弱弱,竟这般牙尖嘴利,一时也想不到回敬的话,见周围人转眼又嘲笑他,急得脸色涨成猪肝红,刚想破口而骂,却被走过来的一位官员喝住。原来是他见这里聚了不少人,唯恐举人之间起了冲突,若是影响了考试,他头顶的乌纱帽可就不保了。
那人见此息了气焰,恶狠狠看了凝兰一眼便走了。众人散去,凝兰面上无波,仿佛方才发生的事与他无关,目不斜视地继续往前走。
走出两步,忽觉右前方似有一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凝兰不经意抬眼,却见是方才贡院外那群公子中最为显眼之人站在不远处,正侧头看他,见凝兰看过来,施施然一笑,朝他点了点头。凝兰虽不识此人,却觉此人应是好意,便回了一笑,然后没再去看他的反应,垂下眼帘便走了。
在贡院里考了三天,出来时便听身边的举子高声抱怨,说试题太难,考得头昏脑涨,还吃不好睡不好,等等。
凝兰略觉好笑,缓缓走出贡院大门,见李魏在不远处等他,便加快脚步朝他而去。
“考得如何?”李魏笑问,并不太担忧此事。
凝兰点了点头,嘴角弯起:“试题不算太难,勉强还能应付。”苦读十几年,不过为了这一朝,他再是不悲不喜,心中不免也松了口气。
“三天后出榜,一个月后又是殿试,总住在客栈也不是办法。我在城南有座院子,只是年久未修,半月前找了人收拾,这会儿已经能住人。行李已经搬过去了,往后我们就住那里。”
凝兰沉默半晌,见李魏低头看着自己,似乎等着自己回答,便“嗯”了一声。他心中早便知李魏家世不俗,便是有自己的院子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两人行至大街上,正值太阳落山之际,街上仍有不少人,小摊小贩在路边高声吆喝,倒也热闹。
李魏见凝兰颇有些好奇地看着街上的景致,眼中流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