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抓着那人衣襟,两腿抖得如同筛糠,站都站不住,靠在墙上只顾闭眼喘气。
耳边听见窸窣的布料摩擦声,凝兰睁眼去看,那人又亲了上来。手指轻车熟路地在花蒂、穴口揉按几下,然后抬起凝兰一条大腿搭在臂弯,孽根对准花口挺身而入。
“啊!”穴口一阵撕裂般的痛,似乎有些裂了,被流出的淫液一浸火辣辣得痛。
那人把凝兰身子往上一提,然后挺腰狂插,顶得凝兰一耸一耸,下身如同被一根粗大的烧火棍捅穿了,一时间酸、胀、痛齐齐涌上心头,只能低泣着任他操弄。
巷子里一阵激烈啪啪的皮肉击打声,凝兰踮着一只脚苦苦支撑,不一会儿就软了下去,身子直往下滑,正好迎上那害人的孽物,每下都被他捅到花心,好几次突破宫口插进子宫,痛得他身子直哆嗦,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流。
那人犹嫌不够,将凝兰另一条腿也抬了上来,只靠那孽根支撑着,一下一下地往上猛顶。凝兰有种错觉,似乎那人将他的囊袋也挤了进来,要把他生生操死在这里。
“不……不要……啊嗯!”凝兰抓着那人粗硬的头发,无意识地求饶。却被他隔着一层布料一口咬在rǔ_jiān上,如同享用美味的点心似得吸吮啃咬,直将那一块浸透了口水,冷风一吹便凉凉地贴在rǔ_jiān上,激得那处愈发挺翘坚硬。
足chōu_chā了半个时辰,凝兰鬓发散乱、衣襟半敞地靠在男人怀里,红肿得如同两颗小樱桃的rǔ_jiān露在外头,不是摩擦过男人粗糙的上衣,带来一阵激痛。花穴亦被巨硕的肉根捅得如同水豆腐一般,花瓣红肿肥厚,又软又嫩。
那人托着凝兰饱满挺翘的屁股歇了半晌,见凝兰呼吸渐缓,便想出新的花样,在巷子里来回走动,孽根在穴里翻搅打圈,使出水磨工夫慢慢操弄他。
凝兰哽咽着低吟几声,随着那人力道愈发重,喘息又开始急促起来。
“呜!薛庭,可……可以了……”凝兰双手紧紧抱着薛庭脖子,低声求饶。
黑暗中看不清薛庭的表情,只听他轻笑了一声,手指在两人交合处抚摸游移,然后伸到前头攫住胀得有先前两倍大的花蒂,夹在两指之间揉搓。
凝兰下体抽紧,裹住孽根一下一下地挤压,花径都有些发痛了。
薛庭低喘了一声,终于开口:“还有力气说话,看来操得还不够狠。”
凝兰听到他的声音,眼眶一热,刚想唤他,却被他一下放倒在脏污的青石板上,然后倾身覆了上来。
“诶?你听没听到前面好像有什么声音?”
一个男声从巷口传来。
“你吓我做什么,哪里有声音了?”
“嘘——别说话!”
脚步声越来越近,凝兰心里直发慌,咬着嘴唇用力推他。薛庭却按住他操得愈发狠戾,大力顶撞他最娇嫩的那处,弄得他气息紊乱,快要忍不住呻吟。
“混,混蛋……慢些呀!”凝兰竭力压低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真是恨极了身上这个恶人。
薛庭闷声哼笑,大手在他腰臀处揉捏,在他耳边道:“叫出来。”
凝兰觉得自己听错了:“什,什么?”
“叫出来,告诉他们我们在做什么。”
凝兰脑袋里嗡得一声,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还是你想让他们看着我在这里干你?”薛庭不紧不慢地顶弄,嗓音听起来有些冰冷无情。
凝兰知道他做得出来的,不知怎么的心里就委屈得紧,僵着身子不愿开口。
“你听到没?”
“好,好像是有什么声音……”
人声只离他们十几步远,凝兰心头被巨大的恐慌覆盖,那处紧张得都有些痉挛了。
“乖,我想听你叫。”薛庭哄他。
凝兰指甲陷入薛庭的肩背,感到他又开始加快动作,甚至故意搅出响亮的水声,两人交合的声音在巷子里愈发明显。
“唔……”凝兰抓着身下垫着的布衫,呜呜叫出声来。
“你慢些……啊嗯!我受不住了呀……”声音又娇又媚,尾音微微上挑,勾的人心尖一颤。
那两人显然一惊,其中一个啐了一口:“竟是对野鸳鸯在这儿……”
另一人嘿嘿嘿淫笑两声:“这娘们儿叫得真他娘的骚!”
“走吧走吧!回去干你自己婆娘去!”
“自家婆娘有啥好玩的,你看看人家,啧……”
脚步声渐远,凝兰却叫得停不下来,生生捱到薛庭射出来,才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远处,过了许久,其中一人回味过来:“刚才,怎么像是个男的在叫?”
“你听错了吧,哪个男的……”另一人话音陡止,两人对视一眼,急忙跑回去看。巷子中却空荡荡一片,似乎还残余一股交合后的麝香味。
一人脚下一滑,哎哟一声叫出来,凑近地面瞪大眼睛去看,昏暗的月光下,隐约看见一大摊水渍,那人心里一跳,下面那根已经翘了起来,耳边忽然又回想起方才那个少年的媚叫,鼻腔痒痒的淌下什么液体,胡乱一抹拉着另一人就往品仙阁去了。
第17章
“嗯……慢些……受不了了……”香炉中的瑞龙脑缓缓生烟,罗汉床上层层罗帐交叠,影影绰绰映出里头的人影,隐约可见两只玉足搭在身上那人肩上,高高地翘在半空,随着那人的动作一颤一颤地晃动。
薛庭将他抱回来后二话不说就扶着孽根往他穴里入,在桌案上干了许久,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