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平青扯过纸巾吐出液体丢在一边,双手揉捏白花花的臀肉,示意他继续。
就像被抽干了力气,只有嘴里还在锲而不舍的上下动着,孟越腮帮子酸疼,嘴里的东西还是没有要射的迹象,他有些无奈,侧身回头睨了一眼,如同一般,整个人都是粉红色的。
看得曲平青心头一热,缓缓挺动下身在他嘴里进出,性器的前端时不时会冲进一个又深又窄的地方,爽得他喉头发紧,太刺激了,这是孟越带给他的,心上到了极乐地带,身体也即将接近顶峰,一个深顶让他攀上高峰,射出的前一秒急忙抽出来。
只是曲平青射得凶快猛烈,扯出来时孟越免不了遭殃,那个生猛一顶让他想反胃,又被少许液体呛在喉咙,剧烈咳嗽,男性荷尔蒙的味道涨得他满脸通红,唇角和脸上都不幸沾及,有几滴沿着脸颊和嘴角顺流而下,刚才发生的一幕太过劲烈,他一时适应不了,愣在原处怔怔发神。
曲平青看着小家伙的神色猛然懊悔,深知今天实在太过,拉回人紧紧抱住,以为人生气了,拍着背温声哄道:“没事了没事了。”
孟越躺在温暖的怀抱,这才回了一点神,眼角湿氲嗓音细哑:“会有什么事啊?”
低头一看小家伙黑白分明的眼眸盯着他,里面没藏着一点怒气,眼睛一眨不眨只有认真的疑问,这副模样让曲平青向来寒风料峭的眉眼软了下来,少有的温柔与呵护倾泻而出:“会有小宝宝的。”
“......”
25.
曲平青抱着孟越,孟越抱着一大摞床单被套,悄悄地从客房转移到卧室,愁眉苦脸要想把这些见不得人的证据隐藏起来。
在自己家里偷偷摸摸地做贼,曲老板在一旁笑出声,两个成年人窝在房里半天,不可能单纯欣赏房间布置或者盖着被子聊天,是个明眼人都能想明白,只有这个可爱的傻瓜才会以为销毁证据就能掩盖住什么。
更何况,他是穿着孟越的衣服下楼的。
不管是体型还是身高,他都比孟越大一个号,最宽松的衣裤套在他身上都成了紧身衣。
孟宪国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坐在那里一眼就瞧出了端倪,看着自己儿子面若红霞,一股气提到嗓子眼,搞人都搞到家里来还了得,结果下一秒被对方不要脸的称呼堵了回去。
“伯父回来了,公司很忙么?”
从“叔叔”到“伯父”,这个台阶上得有点陡峭,孟宪国噎了一下,心知他和孟越有了这层关系,至亲至疏是没有泾渭界线的,近来公司的合作进行得要比以往顺利得多,想来多多少少被这人推了些光过来:“还行。”
待上完最后一盘菜,林月华咳了一声,身为长辈不小心听了几声墙角,现在只好装作什么都看不见,招呼大家:“吃饭吧。”
四个人齐齐坐下,孟越挨着曲平青,围成一桌出奇地和谐,本来曲某人打算在这里赖上几天,在这个家混个脸熟也好,不料一通电话把他叫了回去,是父亲曲单国打来的。
爷爷热伤风,引得旧疾复发。
曲绥安年轻时候有副好架子,身子骨一直都不错,只是人越老就越容易败给时间,一点伤风感冒把所有毛病都给牵扯出来了。
孟宪国听闻此事不好再多说什么,打电话让家里的司机立马过来,曲平青没什么异议,坐下来沉着等车。
这副模样比平时要冷敛许多,孟越知道他是在担心,也不害臊父母还在场,坐到身边去握住他的手,磕磕巴巴大胆问:“我...也想去,行不行呀?”
当他们一起赶到医院的时候,病房里只有老爷子一个人,半倚在枕头,手背插着软管,正在输液。
看到曲绥安精气神比以往差了不少,曲平青突然有点自责,凡事他都能做到万无一失,唯独在家人这块要怠慢几分:“爷爷。”
曲绥安醒着,见人来了缓缓睁眼,精神不济还不忘调侃孙子:“再不来爷爷都没了,你上哪儿叫去!”眼咕噜一转,看到身后还站着个年轻人,只露出半张脸,拿一只眼睛瞅他,还挺有神:“你又拐了谁家的小朋友?”
还能一本正经的开玩笑,曲平青见此松了口大气,失笑道:“爷爷您别诬赖我,我可是第一次拐。”
他把孟越拉到身前,不着痕迹捏捏他的手掌心,嘴里说:“您不总嫌弃我孤家寡人一个吗,难得碰上合心意的,您看成不?他听见您病了,就要跟着我一起过来。”
两爷孙对话的方式好奇特哦。
孟越冒昧要跟过来,其实只是被曲平青担忧的样子揪起了心,想陪在他身边,现在才醒悟过来这会儿见了家长,曲平青是在把自己介绍给家人,一时没有心理准备,竟然就两手空空过来了,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紧张:“爷爷您好,我叫孟越。”
曲绥安看了全貌,通身打量一番,是个好看的男孩子,孙子的性向他早就明了,见到孟越也不惊讶,点头说:“比你乖,比你可爱。”
他这是在数落曲平青。
曲平青不介意,一一应下。
老爷子瞪着眼似乎又不满了,净挑刺儿:“你看看穿得像什么样子,蜘蛛侠吗?曲家穷得连衣服都没有了吗?”
曲平青低头扫了一圈,挑眉看着孟越,本想捂嘴偷笑的小家伙囧然,大概想到了什么,暴露在视线里的耳根子,悄悄红了。
医院院长不知从哪里听说曲平青来了,后脚就跟着踏进病房来,尽管交情不深,对于医院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