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众觉得这样不大对,可连教主最亲近的邢烟大人都没多说什么,他们也不好太过议论。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几个月,终是有人忍不住,拦住了正要为燕枢取茶的步白:“教主,属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燕枢只不过是一个娈童,不值得您如此对待。”
步白停下了脚步,冷冷地看着进言的男子,说:“他不是娈童,是我的爱人,这点希望你们记住。不然,我可不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来提醒你们这一点。”在属下面前,他还是那个杀伐果断的变态,只有在面对心尖那人时,才会收起爪牙,露出温暖无害的模样。
那个下属在步白走后总算是支持不住,跪倒在地,而他的手腕上不知何时留下了一道淡淡的血痕,只要再深入一分,便性命不保。
自那之后,再无人敢到步白面前说燕枢的不是。
燕枢也显得格外乖顺,只要不触及到房事,他还是能做好一个娈童的本分,忍受步白时不时的上下其手。可是,一个不吃肉的教主他注定不是一个好教主,在这些日子里,步白也多次乘燕枢不备,对他下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