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惨白,脊背却挺的笔直。
南凤宇站在牢门外看着他,向狱卒使了个眼色,“开门。”
狱卒就拿了钥匙将铁栅栏上的重锁打开了。
南凤宇走进去,就闻到了稻草发霉的味道,他生来是金贵的皇子,哪里闻的惯这种味道,走进了牢门,就不往里面走了。
令狐沛睁开眼,他如今须发皆白,只有一双眼还有些年轻时的锐利神采。
“二皇子。”令狐沛见来人是令狐宇,想要起身行礼,但他双腿上又各自挂了一条铁链,锁在墙上,他只能坐在那里,连站起来都做不到。
南凤宇自然也看见了。
“请恕老臣无礼,见到二皇子不能行礼。”令狐沛声音也嘶哑的很,嗓子好像是被什么剐蹭过一样。
“令狐老将军不用多礼。”南凤宇听说是他年轻时候打仗,被敌军割了脖子,虽然最后活了下来,嗓子却毁了。
令狐沛自入狱以来,就异常的冷静,无论是刑法还是责问,他一概都承受了下来,“不知二皇子莅临,所为何事。”
“自然是为令狐老将军含冤入狱一事而来。”南凤宇道。
令狐沛眼珠动了动,他嘴巴里咀嚼着‘含冤’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