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向来是半真半假,但传言言之凿凿好像确有其事,而且提到那位也只是说大人物,讳莫如深,缄默其口。
但令我惊讶的事,景哥这次的发挥有失水准,似乎情绪一直不对,脸色很差,眼里都黯淡起来,重来几次后冲我不好意思地笑,诚恳地道歉,我连连摆手,暗自咂舌果然是出了名的好脾气,就冲着这为人,外形好,演技好,不红真是天理难容,若真是有人插手,我叹口气,心里暗道可惜。
这场戏打磨完,我浑身湿透,精神极度疲惫,心脏跳动得也越发杂乱,闷闷得喘不上气,情绪爆发太过猛烈,我还不能收放自如,导演大笑说好,看我脸色不对,说了些话,我道谢,转身出去透气。
片场在郊外,夏天白天长,现在天还是亮着的,从黯淡下来的云层中透出很亮的一束光,偶尔出来一阵风,夹杂着热气,也很惬意。
“景哥,……打电话来说……不回鹊闹理,小男生见人三分笑,此刻语气很小心,我离得不算近,听得不真切。
我心里暗道不好,我一个小角色,并不想知道这么多,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