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一个推诿逃避之人,因此还是拿起那根最小的在盆中洗净,灭了灯躺到床上。
南絮在被褥之中褪去衣衫,白家的药膏清香扑鼻,抹在玉势之上又滑又凉。南絮怕药量过少惹得白术生气,只得抹了一层又一层。
他屏息凝神确定不会有人进来,兀自吸了一口气,将那玉势往后庭探去。
“啊……”
那冰凉的头部滑得很,竟在穴口磨蹭一记滑开了。
南絮慌张地张开双唇,被陌生的情欲逼得脸颊发红。
回过神来时他已犹犹豫豫地将那物什在肛口揉了又揉,他从不知道那地方竟然敏感至此,揉得他前面都颤颤巍巍地有抬头之势。
他羞臊不已,连忙将那玉势往甬道里塞,屏着一口气慢慢插到了底。那玉势底端的两个圆球抵着穴口,已经深无可深。
南絮呼出一口灼热的气,才反应过来后庭胀得难受。
骨子里莫名升起一股焦躁,他一分一秒都嫌难熬,实在不知如何含着这玩意儿度日。
他静静伏在枕上喘息片刻,身后委实怪异难受,不自禁伸出手抓住那根玉茎往外抽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