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捏了半小时后,安容与偷摸着将校服外套铺在腿上,想要遮盖住突然暴起的欲|望。
最近真是憋得越来越难受了,安容与心想。虽然这次是自讨苦吃,但就算知道会如此,他也绝对会毫不犹豫再来一次。
缓了几分钟后,他长舒了一口气,可算是安全了。没过多久,便又赶去200米决赛场地,参赛人员变动不算大,那位特长生也在。
折腾了十几分钟后,比赛结束。安容与以零点五秒之差屈居第三,好歹也能上个领奖台。回到观众席后,问了问言澈是否打算继续看运动会,在得到一个“走,吃饭去”的回复后,安容与便披上校服外套,先走去高一3班还伞。
虽然两场比赛都出了不少汗,但速干的材质让汗臭味无处停留。穿过拥挤的高一观战区,安容与拿着那把叠的十分肿胀的遮阳伞走到三班举牌处,刚要开口,才发现自己完全不记得伞主人的名字。
眼瞅着自己老大个人凶巴巴地站在举牌人面前一言不发,情急之下,他只能尴尬地说道:“麻烦你帮我把伞还给……嗯……”
话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