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族馆有一道门,以往都是开着的,今天,罕见地关上,俩人上前,被一个穿着玩偶服的人拦了下来,仔细看了看年时倦的脸,才放来人进去。
“全靠刷脸。”年时倦吐槽了一句。
甘来似不懂地看了眼他,但很快,就被眼前的事物所吸引住了。
首先看到的,是企鹅。
这企鹅胆子也大,扑哧到玻璃幕边,和甘来似眼对眼。
“企鹅……”甘来似说。
年时倦拉着他上前。
这只企鹅还未成年,但模样已经有了,黑色的豆豆眼,加上俩颊的白色和同脑袋相比十分小的头,整只企鹅又可爱,又让人又微笑的yù_wàng。
甘来似大概是很招动物喜欢,他仅仅是和企鹅眼对着眼,看着对方,那企鹅也没有离开,甚至有更多的企鹅摆着身子过来了。
这一幕很有意思,一道玻璃,可以说是俩个世界,但却在这一刻,仿佛那玻璃已经消失了,只剩下甘来似和企鹅。
年时倦拍了张照片。笑了笑。
像是看够了,但也有二十分钟了,甘来似才没继续贴着玻璃,抬头看着年时倦,又看了看企鹅,“我们去看下一个吧。”
“好。”年时倦摸了摸甘来似脸上的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