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有个消息一直不停的班群。所以……究竟是谁?
“你……你是不是要和我说什么?”甘来似看着年时倦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有些好奇。
年时倦摸了把自己的脸,难道他面上的八卦已经这么明显了吗?
“没什么,就是——哦,对了,你们国庆放十天假吧?”年时倦这才想起自己本来想问的事。
甘来似皱了下眉,“只放七天。”
“哦,我以为十天呢,我最近准备回乡下一趟,你去吗?”年时倦其实觉得问都不用问,小王子肯定是要跟着去的。
“去。”甘来似说。
“那行,”年时倦点头应下,“也不远,坐火车几个小时就到了,也不呆多久,就俩三天,加上来回……四天吧,剩下的几天……你要是作业多就不出去玩了。”
“乡下,是你说的……”甘来似有些好奇,但又不知道该不该提。
“嗯,我爷爷奶奶就在那儿,”年时倦神情柔和了,“说不定还可以吃顿火锅,就不知道他们还弄不弄——不弄也行,我来给他们露一手……”
年时倦微微仰起头,有点追忆。他很想念俩位老人,虽说时不时会回去看一看,但是每一次回去却更加惶恐和害怕。他没回去一次,就发现俩位老人,又老了一些了,以前他奶奶的头发好得很,乌黑浓密,相貌也是秀气,年轻的时候不知有多少人追,现在……
年时倦笑了下,“他们很好,你会喜欢的。”
甘来似表情认真,“会的。一定会的。”
年时倦叹了口气,摸了下甘来似的头,觉得有点好笑,无论什么事,他给甘来似说,甘来似总是这么认真地回答,这让他有种自己被甘来似十分看重的感觉。事实上好像也是如此,甘来似总在很多地方无声地告诉年时倦,年时倦对他很重要,这太让年时倦……为之沉迷了。
年时倦手滑到甘来似的额头,摸了摸他的眉毛,有点刺刺的毛绒感,很舒服,但很快,年时倦将手挪开了。他真就不敢停留太久。他怕自己做出什么事来。
“你都十六岁了,要不要自己住一个房间?”年时倦突然说。
甘来似一开始因为年时倦手指的动作而有些紧张,而这种紧张是因为喜悦和不知所措,但年时倦的这一句话,又让他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了。
“为,为什么……”甘来似抿着嘴,眼睛有点红地看着年时倦。
年时倦一愣。原因很多啊,在这么下去万一我做出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怎么办?
“你都这么大了啊。”年时倦说。
甘来似抿着嘴,不说话,只是用有点红的眼睛看着年时倦。
年时倦回看着,不想心软,但是,但是,我他妈……
俩人久久地对视着。有时候年时倦真的佩服甘来似这一项技能,每一次和他对视,无论多久,都像眼睛不会酸涩一样。
事实上甘来似的眼睛酸得很,但是他却不想眨眼。
“哎。”年时倦无奈地往后一躺,“我认输我认输,不换房间了,行不行啊?”
没办法,这副模样不仅秀色可餐还可怜兮兮让他心口难受。
甘来似还是没多开心,就是低下了眼睛,有些不懂。难道就是因为他长大了所以年时倦就不想和他住一起了吗?
是因为床不够大了吗?他以后可以努力赚钱换一张大床的。他不想不和年时倦住一个房间。
年时倦躺了一会见甘来似还在那儿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不由得就软下心来,坐了起来,“行了,都说了不换了。”
“是因为床不够大吗?”甘来似却问。
年时倦看了眼自己坐着的床,转过头又看着甘来似执拗的眼睛,然后……笑出声来。
“你还想多大?三米三啊?就想着你都这么大了,是不是想自个有个房间才问你的,怎么又想换床了?”
甘来似也看了眼这张床,脸有些红,撇过头没说话。
“行啦行啦,睡觉睡觉,这件事就过去了,乖乖上学,然后放假,啧啧啧。”年时倦将甘来似按床上,给他盖上被子。
甘来似脸还是红,躺了一会忍不住翻了个身,背对着年时倦。
其实……换一张床也挺好的。
就这么想着,他的脸又红了红。
年时倦任由他自己去了,心情有些复杂,他甚至在思考要不要问问那位井班主任甘来似的情况,e,算了算了,这几天多注意点吧。
说多注意点,年时倦就开始了用探究的眼光大量甘来似身边一切的人,学校里他是不知道,不过年时倦又趁机偷偷看了下甘来似的扣,联系人不多,他也点开了好几个,都没聊过天,所以这个“他”是校外的?这就更奇怪了啊,他平时也没见着甘来似和谁谁谁说过几句话啊,难道是一个比较厉害比较遥远的人?
年时倦坐驾驶位正燃烧着自己的脑细胞,试图发现些蛛丝马迹,正想着呢,车玻璃就被敲了敲。
“先生,您在这里已经停留很久了。”是交警。
“哦,我马上就走。”年时倦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就只能在交警同志的注视下将车开走了。说是开走,他也只是开到了另一条街停下车来,继续想。
“你——你等很久——了吗?”甘来似是跑着出校门的,今天最后一节是英语,拖堂了。
年时倦摇了摇头,“没,就一会儿,一直在想要吃什么。”
甘来似松了口气。
年时倦启动车,“你放学不和同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