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野听着很新鲜:“既然是未婚夫死了,为何您却是给那小寡妇主持丧仪呢?”
郑六公叹道:“说来这又是一件奇事。那小女子听闻未婚夫死了,伤心过度,好容易被父母劝住,便发誓不再另嫁。没想到守寡不到一年,就有人来提亲,提了三次,那小女子不堪受辱便悬梁自尽了。”
“……”
林月野不胜唏嘘,很为那小女子惋惜。
郑六公继续道:“寡妇自尽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但贵就贵在这小女子的贞烈,为亡夫矢志守节。他们族中商议,请先生写了篇文赋,一级一级呈报上去,到了礼部,朝廷便旌表了贞节牌坊。”
“贞节牌坊?”林月野道,“倒是意料之外。”
郑六公道:“谁说不是呢?还没从丧女之痛中缓过来,就要准备建造牌坊了。”
桑钰道:“您下午还过去吗?”
郑六公道:“去。停灵七七四十九天,今天才是第十三天,可怜我这副老骨头,还得来回奔波。”
桑钰道:“若不介意,我们可以用马车送您过去。”然后他看了林月野一眼。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