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张会那一脸惋惜痛心的神情瞬时消散,看着司空寒消失的方向发出一丝冷冷的嗤笑。
得到具体消息后司空寒尚且还算聪明的没有自己去屈尾坡为家人收尸,而是拜托了云麾将军暗中将尸骨就地埋在了屈尾坡,免得再被野兽骚扰了。这云麾将军也是个心大的,常年在西北征战不知道因为司空一族已经死了多少人,也不知道暴君是否如传言那般凶戾,司空寒刚说完他就一口答应了下来。
晚上司空寒在自己房间喝得半醉,向屈尾坡的方向深深叩拜下去,热泪洒了一地。
同时间的赤云宫内,聂嘉刚出浴,散乱着一头泛着水气的青丝斜靠在床榻,同时谌下棋,宫人在一边轻缓地打着扇,老太监进来通传道:“禀大王,静王殿下虽西北军回来了,此时已进宫在殿外求见,正候着呢。”
聂嘉还没说话,时谌便漠然道:“那就让他候着。”
聂嘉淡笑着看他一眼,落子,道:“我赢了。”
时谌勾唇笑道:“你总是能赢我,还有兴致再下吗?”
聂嘉捻着一枚冰凉的棋子目光旖旎地看着时谌的锁骨,缓缓道:“这样没意思,不如我们换个玩法?谁输了,谁就脱一件衣裳。”
“顽皮。”时谌目光温柔。
老太监顿时不敢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