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汗珠从白栩的额上滑落,他咬了咬下唇,企图用这种疼痛感来缓解一下想要shè_jīng的yù_wàng,却发现收效甚微。
她甚至都没有叫声,只有那种时不时的抽气声来回应白栩的耕耘。
可白栩就是觉得愈发情动。
白栩的脑子里甚至有把这个呆头鹅不择手段的囚禁起来的冲动,让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能享受到这个家伙的身体,操她的穴。
这场xìng_ài持续了很久,顾盼隐约记得自己在中间好像真的晕过去了一次,可醒来的时候身体里还是插着那么一根好似永不疲惫的大棒子在不断进出。
直到宋明丽打了多次电话无果上门来提醒白栩时装周开场的时间,白栩才终于又一次射在了顾盼的身体里,然后喘着气非常不情愿地把ròu_bàng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