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磕磕绊绊:“我、我没紧张啊。”
江洛失笑:“那你手不要抖。”想了想,他歪着脑袋忽然提问,“哦,叶北,我都忘了一件事了。”
秦牧好不容易倒了两杯酒,还有一杯满的几乎溢出来,他眼睛定定地盯着酒杯:“什么?”
江洛随手接过酒杯,放在嘴唇前:“你失忆了,那怎么记得之前有没有娶过亲?”
手里的酒液溅在手背上,是劣质的烈酒,带起一片灼烧感,外头的雨势越来越大,吹得下午秦牧给菜地搭的竹竿呼呼作响,就像是随时都可能坍塌一般可怖。
秦牧眉心紧锁,皱着眉毛将江洛拥得更紧了:“没有,肯定没有的。”他第一眼看见这个人就知道他是自己的命中注定,既然他以前没遇见这个人,又怎么可能轻易娶别人呢。”
江洛抓着他的手,引导他跟自己手挽着手仰脸喝下酒。
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水色的唇,湿漉漉的眼睛透露着隐隐迷离。
江洛一头扎进秦牧的怀里,轻声说:“叶北,我好自私,多希望你不要恢复记忆,忘却前尘,只安心跟我种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