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波凑近,面皮因为颤抖似乎还显得有些狰狞猥琐,看得江洛直掉鸡皮疙瘩,一手推开他:“你还不是别那样看我,跟个坏人似的,晚上做噩梦。”
宁波笑着去咬他的手指:“我想怎样你还不知道?”
江洛知道,就是不愿意说,左右看了半天低头玩弄自己的衣服角:“也不是不行,但是!”他蓦地抬头强调,“我要是说疼了你必须停。”
宁波身子好了之后力气不是一般地大,上次他是真的招架不住。
宁波嘻嘻笑着凑过去,大脑地啊磨蹭他的脸颊:“不会的,上次是因为没有经验,再说我这次有装备了。”
江洛一个眼刀递过去:“说的你好像这次就有经验了似的,哪来的经验,跟丧尸吗?”
宁波眼神哀怨:“祖宗,你就不能不这么扫兴吗,你想想下次我们俩要是躺床|上我一想跟你那啥,就想起来丧尸,这可咋整。”
江洛啧啧啧两声:“不怎么整,我倒是觉得正好。”
宁波将人揉进自己的怀里,反复拨|弄那一头小短毛:“合着你还希望我不行呢?”
江洛圆眼睛一瞪,从他怀里钻出来:“你行的话,受苦的可是我。”
宁波忽然就笑了,咬着他的耳|垂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