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湿热酥麻快让她昏了过去。
他们以为她是谁?这样就要整死她?
她感到血液里的火热,全身都爬着蚂蚁似的,灵魂出窍的开始享受被这三个男人蹂躏。
撕裂的痛开始不见,下面那根插得她瘫软的呢喃,连胸口上的胸乳都被吸吮得酥麻。
该死的,yín_dàng!魏良人舒服的缩紧腹下的肉壁,畅快的将肉根子吃得更紧,夹的男人舒服的哀号起来,抽快几次就喷了她一身。
随之上面那根也被她吸得红肿不堪,薄皮都是血丝,男人快慰的喷得软塌塌。
“再来呀,你们!”魏良人说。
一下子她又被插了进去,男人在她身上奔驰起来,那两个瘫了的痛快的叫着,“插快些,用点力,让她叫,看她舒服的。”
魏良人确实很舒服,玉体被蹂躏得体无完肤的上下摆动,“啊……啊……干得好啊,你们……嗯……舒服……”
直到天方亮起,魏良人终于被三个男人干到昏死过去。
皇上分身太大我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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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做鬼也fēng_liú(高h、多p)
魏良人被照进的刺眼光线惊醒,昨晚蒙着眼睛的布条已被解开,四肢也都能自油活动,只是下体私密处隐约灼热疼痛,好像还有人在往里面插的感觉,十分紧胀。
草泥马!魏良人不禁骂出口,这些兔崽子,吃干抹净自己走,也不留个衣服给她遮蔽,叫她怎出去。
她东瞧西瞧、左顾右盼,摸不透这是哪里,架子上很多瓶瓶罐罐,又有很像装酒的瓮子。空间空空荡荡的,有些凉意,她哆嗦一下。
她起身,一起身,双腿间即留下两行热流,昨晚不知被那些兔崽子射进多少东西。走到架前,抱出一醰,打开酒气骤然冲天,闻得她差点醉了。
口干舌躁,她仰头豪迈的喝了一口,香醇润口,芳味弥漫。她又喝了一口,这酒有种诱惑人的滋味,她停不下来的当茶喝,越喝越顺口,飘飘然起来。
“从没喝过这么好喝的酒,比绍兴、高粱来得浓醇,红酒、威士忌根本比不上。”
她笑说,醉得跌下地上铺得像床又不像床的地方,光着的身子喝了酒后感觉温暖,甚至有些躁热,温热的穴竟然有些空虚感,想要有东西插进去填满,可是这儿哪有东西,更甭说要男人、男人就会出现。
一会儿她感觉昏沈起来,后悔喝那么多,再想想,现在天亮着她也出不去,等天黑再摸黑找回去的路,要不,不知这是那里,若被瞧见不被当疯子才怪。
现在趁身体暖和,睡一大觉,也省得肚子饿睡不着。
睡梦中好似听见有人打开门,咯嘎了一声,恍恍惚惚几个人凑到她床边,“唷,是个女的,还没穿衣服的,姿色还不错……”男人声音淫秽。
她睁不开眼睛,但彷佛可以看见几个粗悍的大男人带着淫猥目光审视她,贪淫嘴边都快留出口水了;胯间那松松跨跨的裤挡,被里面膨胀的欲肉撑得鼓起了一座小丘,还在那蠢蠢抖动。
实在不该喝那酒,身体像火烧一样,这几个男人要没压下将她干一番,等她有力气了,她就拉一个泄欲,要不她肯被这团火活活烧死。
这是什么酒?走时她要带上一醰献给舒晋王,顺道献上她一身肉。
“谁先上?”一个一脸乱七八糟胡渣的急忙解着裤头,好像很久没上过女人一样猴急。
“还有谁先上,一起上呀!”这男的说完直接拉下裤子,硬棒子蹦了出来。
魏良人以为自己还在宫中,怎这感觉像被拘禁在山中小屋,遇见一群粗莽的柴夫,要被lún_jiān了。
魏良人思绪还没停止,一个巨大的身躯压了下来,这一压将她压清醒,她才想骂干嘛这么粗鲁,她双脚即被撑开,巨大的ròu_bàng硬生生往她还红肿的肉缝插了进去,进去后立马快速chōu_chā起来,她疼得忍不住叫了起来。
“啊……啊……”该死的,她竟然痛快的跟着他上下chōu_chā摆动,yín_dàng的样子使得几个早脱着裤子等待的男的嬉笑欢呼。
“唉唷,这女的还真带劲,害人忍不住了,看得都要喷出来了。”男人握住自己肉柱用力搓动,包着肉柱的薄肉上下的被拉扯,他沉醉的看着从肉柱顶端喷出白浊的浓稠。
两三个凑在床边,她心想,才不想帮他们吸,要一个个来。
可没她想的如意,五个男的全趴上她的身,一根长的到喉咙的ròu_bàng插了进去,“呜……”
男人往她嘴中chōu_chā几次,她气得咬了下去,这一咬下去,男人反应不及,痛得哇哇大叫,快速抽出去,喷了一地白浊不说,ròu_bàng立马消了,薄皮还被咬了几个血痕滴出血。
男人看着小弟弟受伤愁眉苦脸骂,“妳这女人干麻咬我命根子,我还没生儿子呢。”
“谁管你生儿子没,老娘我不爽吃你那ròu_bàng不行!”
“唷,还真泼辣。”
一个脱裤的过去一把捏住她脸颊,她想骂骂不出口,男人很快的将身下那根往她嘴里塞进去,嬉笑说:“吃吃我这根,看会不会销魂。”男人说完哈哈大笑。
她一嘴肉,而且还是很长都要让人噎住的大ròu_bàng。这些男人是怎养的,可以将ròu_bàng养得如此粗大,她还真想讨教,回去将舒晋王的也养得如此令人神髓飘然。
还没穿越前,跟她上床的男人那根都短小,她握起来仅仅露出guī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