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又在习武房练功,每天一开始的基本功就是guī_tóu功,随着年纪渐长,两人暗地较劲,隐约弥漫烟硝味。
谁都不想被谁比下去,甚至为了可以赢过对方,睡觉时间也不放过不惜站着睡吊铅砣,也要练得比对方长、粗、强硬又有力。
昨天,颜黜在树林偷窥张升和秦臻做爱,看见张升硬起来的长度丝毫都不输他,虽然他不会知道插进去之后的功力几成,可是看见张升捅插秦臻两人销魂到欲生欲死,他捅插秦臻却是哀号啼叫,他心里不平衡,怎说他都比张升多练了两年。
虽然guī_tóu功实际上是一种防身武艺,在手无寸铁、四肢又被钳制之前下的最后武器,也是武林中至高的秘密武器。
不是用来跟谁较量长短,还是把女人捅插酥爽的工具,可他们心里都有数,师兄弟两都爱上秦臻,明争暗斗,谁都想做最后的赢家。
秦寿一派悠闲进来,瞧见习武房只有他们两个问:“师妹呢?”
张升道:“师妹今儿不舒服,休息一天。”
“怎不舒服!”秦寿担心。
张升支支吾吾,想是昨天两人于树林交欢太久,自己又贪欢用了guī_tóu功,将她捣伤了。“她说、说肚子疼。”
秦臻不敢坦白告诉他,大师兄将她压到树林猛干的事,担心他们师兄弟因此起冲突,师父知道他们师兄妹利用功夫贪图ròu_yù也会惩罚他们。
秦寿走出习武房,先绕回自己房间抽屉拿了东西再往秦臻房间去。
他在门口敲两下细声道:“臻臻,师父来瞧你了,你师兄说你肚子,是不适?”
“肚子疼啊,师父。”秦臻回,她还没下床开门秦寿就自己推们进去。
秦寿走到床边见秦臻要起床将她按下,轻声细语道:“别起来了,告诉师父哪儿不舒服?师父瞧瞧。”秦寿想入非非。
秦臻低下的眼神闪动不已,有些担心,基于保护师兄不知怎道。
“是不是师兄练功猛了,又将臻臻的xiǎo_xué儿给伤了。”秦寿说得温柔体贴。
秦臻低头点头,担心和师兄们的事东窗事发。
秦寿拿出怀里的药笑着说:“师父看看,帮你擦药。”
秦臻惊愕抬头,摇着头说:“不用麻烦师父,师母知道会生气,我请师兄帮忙擦药就行。”
“你师母早上下山买鱼肉,一两时辰才会到家,你两个师兄正在脸功,师父擦不一样,又不是没瞧过。”秦寿暧昧的笑了笑,这傻丫头不知在不好意思什么,这个家谁没瞧过谁身子,没一起练过功,真是的。
“喔。”秦臻勉强掀开薄被,薄纱内的shuāng_rǔ正常,没使气功,没经刺激大小适中,娇巧可爱,但年轻的胴体刺激了秦寿身下的yù_wàng抽搐了几下涨大一些。
见秦臻怯怯掀开被子,秦寿脸上期待的笑容更明显,“腿儿开张,师父看看下面。”
今儿没练功,秦臻穿上红色小底裤,她脱着性感小底裤的样子秦寿看得立马血脉贲张,裤档内巨杵涨得从衣服下摆遮着的开档裤档宏伟的伸出雄壮的guī_tóu。
秦臻脱下底裤,秦寿即迫不急待主动将她双腿扳开,要她弓起双脚,翘起小圆臀,双腿内处的两片小肉蚌被摩擦的像两朵含包的花,看不见肉缝了。
“师父看看……”秦寿两只手伸过去扳开肉蚌,圆缝露了出来,但里面的肉肿的不见隧道。
秦寿打开药膏说:“师父帮你擦药,这药抹过几个时辰就消肿,没事了。”
“喔……”秦臻看着秦寿掀起衣摆,翘到腰间的巨杵涨得比她两个师兄还粗,连忙道:“师父不急,我去请二师兄来。”
“不用了,你这丫头,说过他在练功。”秦寿拉住秦臻不让她下床找她二师兄,在ròu_bàng上图了厚厚一层药膏,“相信师父,药效到了就消肿了。”
语毕,秦寿坐上床,擎高秦臻一只yù_tuǐ,将她身子反过来扛在肩上趴着,就将涂满药膏的ròu_bàng插进去,秦臻没有借口拒绝他这样做,他们独巫派,原来就是歪门邪教,女子帮男子练guī_tóu功,男子帮女子练rǔ_tóu功,天经地义,没有什么贞操忌讳的。
“啊……”秦臻一阵长吟,粗长的棒子慢慢穿进去,一阵酥麻从腹间逐渐窜到脚底,可能是图满润滑的药膏,秦臻一点疼的感觉都没,反而觉得舒服多了。
秦寿笑问:“师父没骗你,舒服多了吧,这药消炎、止血、消肿,之前臻臻也用过的。
秦臻趴在秦寿肩膀上酥麻的点头,“舒服多了。”
“师父将里面的药抹匀,明儿又可开始练功了。”秦寿哄着她,实是他迷恋她稚嫩ròu_tǐ,肖想年轻胴体带来的酥麻快感。
他开始动起来,这个体位把他的ròu_bàng子夹的紧又密实,要用点力气才抽得动,他抽了几下嫩躯就酥爽的呻吟,仰着头抽搐,想了好久终于吃到女徒弟了,他酥爽得舍不得插太快,怕太刺激,很快泄了出来。
秦寿就知道这小娃儿肯定喜欢跟他干这事,怎样他那guī_tóu都比他师兄大,看她骚劲,但她师娘看得紧。
“啊……啊……”秦臻想自己糟糕,怎只是涂药,就跟师父做了,师母会不悦,可他师父身经百战,那guī_tóu又练的如火纯青,进去后酥麻不已,不像两位师兄猛起来插得她虽酥麻也疼。
她的rǔ_tóu被情欲浇灌得逐渐涨大,双丰也圆润起来,抽得舒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