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脊一僵,埋在她体内的硬物又胀大几分,撑得她有些痛,可更多的是快慰与满足,每一次摩擦带来的快感都让她不由地紧缩下体,绞得他难以自持。
他凑在她耳际,舒服又压抑地喘息,“惜儿…太紧了…”
她顾不得害羞,咬着他的锁骨,承受着他的撞击,骨头都要被他撞碎了。
“靳承…靳承…”她意识涣散地呢喃着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靳承吻着她的颈侧,声音低哑,“乖,我在…”
折腾了很久,最后她连音儿都发不出来,在他身下哆嗦着,只求他能快点出来。
见她眼角都哭红了,心疼得紧,于是拔出性器,摘掉湿淋淋的避孕套,挤进她的两腿根,握着她的腰,耸动几十下,射了她一腿白浊。
醒来时,雨已经停了,但天空依旧阴沉。
他衣冠整洁,神清气爽地侧卧在她身旁,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她。
子惜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隐隐记得他事后还抱着自己洗了澡。
又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