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受得住吗?”傅西泠摸着他湿漉漉的鬓发,亲吻着他的耳朵,声音响在沈砚的耳边,仿若优雅低沉的大提琴。
沈砚抱紧他的脖子,胸|膛和他紧紧贴在一起,像只幼崽一般在傅西泠颈边呜咽。
骤然间,傅西泠的心软得像是踩在云雾里。
傅西泠摸摸他的头,打算抱着沈砚去洗澡,沈砚收紧了双臂,坐在傅西泠身上自己动了起来。
“嗯……”傅西泠猝不及防闷哼一声,捧着他的脸啄吻,“不是受不住了吗?”
“别停……”沈砚嗓子发哑,在他耳边回答。
后来,沈砚被傅西泠弄哭了也不愿意放开手,傅西泠又是疼惜又是感动,决定千万别把自己上辈子被帝王弄死的事情告诉沈砚。
马西和西里医生坐在餐厅里吃早饭,说是早饭,其实就是营养液。
马西目瞪口呆,难以置信的指着楼上传来的动静。
“他……他……他们不是大病初愈吗?为什么大清早的就这么精神呀?!”
西里医生淡定的将营养液喝完,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真不是人喝的,但非常时期有营养液喝都不错了。
“习惯就好。”
这四个字让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