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着最后期限的尾巴,钱念念终于把完结了。将文档发给编辑后,她冲出家门使劲地拍打蒋柏年的家门。
还好这一层只有他们住,要不然这个点肯定要被邻居投诉。
此刻是凌晨两点,钱念念还是偷偷熬了夜。
睡眼惺忪的蒋柏年格外迷人,声音慵懒地让钱念念渴了快一周的身子瞬间发情。
她扑到男人怀里,小屁股使劲地在男人身上蹭,鼻子狠狠地嗅着蒋柏年身上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
“嗷,我好想你~~”
蒋柏年的睡意早就被女孩温软的拥抱冲走了,他低头望着在自己怀里胡乱扭动的钱念念,合上门,抱着她回到卧室。
他想把小姑娘放在床上,没有防备就被她拽着衣领推倒了。怕压着他,蒋柏年侧身倒在床上,然后被蓄谋已久的钱念念按在床上,小屁股坐在他的腰间。
钱念念迫不及待地扒开蒋柏年的衣服,沿着他的锁骨一路向下啄吻。牵着他的手来到泛着热气的xiǎo_xué。
“先生,摸摸我好不好,xiǎo_xué好痒。”钱念念又偷偷穿了丁字裤,他的手毫无阻碍的摸到了她的yīn_hù。
她含住男人的褐色的rǔ_jiān用力地吸吮舌头在上面打转,仿佛在品尝冰淇淋一样。
蒋柏年一个激动,手指陷入温暖的花穴。她还没有湿透,手指卡在紧窄的穴口进出都很困难。他用拇指摸索着花瓣里躲藏的阴核,用指腹按了按,花穴像被打开的水龙头,花液徐徐渗出,很快打湿了他的手掌。
女孩趴在自己胸前哼哼唧唧地呻吟,口水将自己的两个rǔ_tóu沾湿,小屁股跟随着他手指的戳弄上下挪动,泛滥的花液将他的腹部都淋湿了。
蒋柏年抽出手指放在钱念念面前,另一只揉捏着丰满的臀肉,低叹道:“念二小姐你又发水灾了。”
沉醉在情欲的钱念念眼神迷蒙,张嘴想要含住男人湿漉漉的手指,猩红的小舌若隐若现。
“念二小姐,我是你的书迷。”他把她的花液涂在她的唇上,躲避着想要含住的舌尖,在空气中与它嬉戏。
念二是她的笔名,钱念念仅存的意识一想到蒋柏年看到自己写的那些sè_qíng暴力的文字,花穴忍不住微微抽搐。
空虚和瘙痒在体内肆虐,她含着泪无助地望着蒋柏年。
“有人说你们文字工作者时常会把自己的偏爱写在文字里。念二小姐你是因为厌恶异性,所以热衷于描写大把的前戏调情,而对男人插入的过程轻描淡写吗?”
“我统计了一下,你似乎最喜欢的是被手指肏到高潮,然后让男人用嘴巴吃你的花穴。”
“是这样吗,念二小姐?”他一边说着,手指一边模拟着xìng_ài的动作在她嘴里捣弄,柔软的嫰舌被他夹在指间,又麻又痛。
钱念念泪眼朦胧,嘴里呜咽地喊着先生,小屁股抵着他的腹肌用力地摩擦着。
“我允许你动了吗?”她还偏爱男人在床上的强硬暴虐,蒋柏年自然使不得,只是重重地拍了小屁股两下。
没想到女孩居然因为他的拍打直接高潮了。
滑腻的春水沿着他的腹部一直漫进了他的裤裆,浓密的森林都被钱念念的淫液打湿了。
“念二小姐,你实在太骚了。”男人闷哼一声,抽出手指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念念不忘】15顽疾
大概是饿久了,钱念念被玩弄的泄了好几次,身体还是叫嚣着不足。
蒋柏年比她想象着会玩,他会用这种yín_dàng的语言刺激她的神经,甚至那样坦荡荡地说着不举。
“有调查说明性无能的人能容易失控发展成为变态,他们会用器材代替自己的性器官去侵犯女人。皮鞭,蜡烛,跳蛋,贞操带...”他眼神着迷地揉捏着钱念念娇软生嫩的奶子,语气危险邪魅。
“把女人捆绑起来,侵犯杀害,再将她们摆成各式各样的艺术品陈列在大众的视线里。”
“他们享受女人惊恐的视线,虐待中不会给女人满足,只有丑陋,鲜血,甚至排泄物。践踏,耻笑,蹂躏...灵魂的快感会让他们上瘾。”
他的动作原来愈发轻缓,像羽毛拂过她的身体。
“害怕吗?”他附在她耳边,轻轻厮磨着敏感的耳垂。
钱念念因为他的话产生了幻觉,女人被赤身luǒ_tǐ地绑在沼泽地里,浑身沾满脏臭的泥土挣扎着,男人戴着丑陋的面具,眼神诡异狰狞。他将燃烧的蜡烛滴落在女人的rǔ_jiān,拿夹子夹住。脱掉自己的内裤塞进女人的嘴里,女人干燥的下身被塞入粗壮的木棍。
他放声大笑,一边辱骂一边用力的chōu_chā。
鲜血顺着大腿混在泥水里。
她朦胧中仿佛看到的是自己的脸。
男人把她放下,让她脖子套着狗链,趴伏在地上舔他的脚。他把长着毛的脚趾塞进女人流血的下身,混着血探入进去,用力地踩。
嘴里一遍遍骂着“贱人,sāo_huò,母狗”。
她开始害怕不安,用力地抱着蒋柏年,像孩子一样嚎啕大哭,无助地一遍又一遍喊着:“先生,先生救救我...”
蒋柏年吓了一跳,懊悔自己的恶趣味。将女孩搂在怀里,把被子盖在两人的身上,手圈紧她的背,双腿将她的夹在中间,一丝缝隙都没有。
男人的低语抚摸让钱念念逐渐冷静下来,两只手交错在男人的背后,不知何时用力地在男人光裸的背上留下十个月牙形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