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了...”敏感的小触角居然用手拉住了自己,“我自己来就行了。”
“没事,我正好要出门。”蒋柏年轻言轻语生怕吓到她。
钱念念慢吞吞地将手里的黑色垃圾袋递到他手里,立刻从地上将男人的包捡起,急急地说:“那我帮你拿包好了。”
她声音太小,最后只剩下气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小姑娘在哭。
蒋柏年点点头,让她跟着自己走进了电梯。
幽闭的环境只有他们,安静地可以听到塑料袋窸窸窣窣的摩擦声,还有男人缓慢而沉重的呼吸声。
“你感冒了吗?”女孩突然地关心让他吓了一跳。
蒋柏年笑笑,吸了吸鼻子:“嗯,快好了。”
钱念念和他一对上眼立马又埋下头,小小的贝齿咬着粉嫩的唇瓣欲言又止。
电梯终于打开,她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蒋柏年先走出了电梯,后面跟着个小蜗牛。
小蜗牛不知道在进行什么样激烈的心理斗争,在电梯就就皱巴巴着一张脸,又搞笑又可爱。
他放慢了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