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引起了男人更肆意地对待。
褚奕阳解开她的睡衣纽扣,饱满的rǔ_fáng立刻弹了出来。她的胸不但大而且挺,鼓鼓囊囊的像两个白面馒头。因为男人的挑动,rǔ_jiān生嫩嫩红润润地暴露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勾引着男人品尝,褚奕阳俯下身含住狠狠地嘬了一口。
“啊啊”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温热快感让姜甜叫出了声,她伸手想推开身上的男人。
奶头好甜,叫声好媚。
褚奕阳单手擒住她两只胳膊,另一只手忽重忽轻地揉捏着眼前那团白嫩,这个女人又软又滑,似乎轻轻一掐能渗出蜜糖来。
另一只没有被照顾的rǔ_tóu孤零零地挺立着,难耐的瘙痒让姜甜无意识地扭动着纤腰抬起胸脯想要得到男人的宠幸。
褚奕阳如她所愿含住另一侧的rǔ_tóu,又舔又吸把它照顾的无微不至。
可是还不够,姜甜觉得自己的体内有一团火,烧得她抓心挠肺,烧的她快要窒息了。
“好热,求求你救救我。”
褚奕阳趁机扒掉她的睡裤,手指在濡湿的内裤中间轻轻地滑动着,循循善诱道:“姐姐,你好湿。我让你舒服好不好。”
“唔。”男人的动作缓解了她的瘙痒,可是被遗忘的rǔ_jiān又开始寂寞起来。姜甜下意识地用解放的双手笼住自己的rǔ_fáng,轻轻地揉捏。白嫩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这样惊喜的美景让褚奕阳胯下的灼热又胀大了一圈。
粗长的手指透过内裤边缘探入花穴,他刚拨开两侧的贝肉便有淫液汩汩流出。异物的入侵让姜甜敏感地叫出声,空虚的花穴紧咬著男人的手指,一边阻挡着男人的入侵一边又涌出大量润滑的液体。
“姐姐,你好骚啊。自己捏奶子也这么性奋吗?”
“求求你不要叫我姐姐。”姜甜啜泣着,花穴里的媚肉更用力地绞着男人粗长的中指。
“姐姐你不喜欢我了吗?”
“姐姐你好yín_dàng,里面好软好湿一直咬着我的手指不放。”
“姐姐,让我操进去好不好,弟弟把jīng_yè都射给你。”
褚奕阳不断附在她耳边用言语刺激她的敏感点,两只手指抽送的频率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深将将顶到她的chù_nǚ膜才蓦然停手。
他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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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愣住了,生菜我也萎了。
小姐姐,下次吃掉你哦。
女人轻柔难耐的呻吟将他拉回来现实。
褚奕阳不再戏弄她,慢慢地将手指从紧窒的甬道中拔出再用力插入,手指或转动或微曲骚弄着里花穴中的褶皱。他低头含住从纤白手指中探出头的红莓,用牙齿轻咬用重重的吮吸。
嘴里是乳香和玫瑰乳液混合的甘甜,耳边环绕着女人愈发甜腻的声音,粗长的手指被紧紧地箍在潮湿温暖的花穴中。
“啊,不要碰那里。”
灵活的手指扣到了靠近穴口的一块嫩肉,指腹粗粝的茧试探性地一遍遍摩擦着。
或轻或重。
女人的身体开始急速地抖动,臀部向前顶弄不知是迎合还是在躲弄男人的把玩。
“啊啊啊,受不了了,啊,不要...
...不要动!”
“唔,要到了,啊啊啊,快停下...
...”褚奕阳腾出一只手扣住女人乱扭的纤腰,唇瓣意犹未尽地离开rǔ_jiān,着迷地看着濒临高潮的姜甜。
“姐姐,你喜欢吗?”摩挲嫩肉的手指恶意地抠弄了一下。
姜甜陷入了未知的世界,意识已经被身体里逐渐堆积的yù_wàng腐蚀,潮红的脸上布满了泪痕,如花瓣娇嫩的红唇吐露心声:“给我,快点给我!啊啊啊,要到了。啊啊啊,好舒服...
...”
“乖,姐姐,喊我名字,我给你高潮。”低哑的男声在耳畔引诱着。
他是谁?
为什么叫我姐姐?
这是梦,一定是梦!
最后残存的理智在yù_wàng里挣扎着。
对,这是梦。
“奕阳...
...”
一定是梦。
褚奕阳听到女人的呢喃,胸中涌出无限的诧异和动容。
明明只是随口的话,甚至做好听到别的男人名字的准备,甚至准备好继续狠狠地羞辱她。她明明被自己下了药,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喊出自己的名字。
“奕阳,求求你...
....求求你...
...”这是梦,只有梦里她才能如此放肆,就让她遵循本能,在yù_wàng里沉沦吧。
女人的双手如藤蔓般缠住了男人的脖颈,娇嫩的红唇贴在男人的脸颊不断地摩擦。柔软的舌头随着开合的小嘴若有似无地在男人的脸上划过。
胯下已经硬的如烙铁,高立起的狰狞在宽松的居家裤上顶立着呼之欲出,前端已经晕开明显的水渍。
女人汩汩流出的花液浸湿了他提前垫在她臀下的毛巾,那条他擦过身体的毛巾。
按压嫩肉的动作越来越快,褚奕阳甚至又加入了一根手指,两只手指不断摩擦掐弄着敏感的花核,每一次的揉捏都能缓解她花心的渴望,不断缴紧的花径堆积着一层层递进的快感。
“啊哈......到了,要到了...
...”女人的花穴陡然收缩,臀部挺起,腰肢僵硬成一条线。
“呀!要泄了,不行了啊!”
无法承受再多快感的女人终于到达了高潮,大量的花液像shī_jìn一样涌出。褚奕阳飞快地抽出手指,褪下姜甜的内裤,隔着起居服将自己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