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紧,李行歌还要分神收缩花穴以防决堤,随着对方开始挺动腰身插弄起来,自己捂着花穴的手不由自主的跟着一起揉弄,他以为背着月光对方什幺也看不见。
然而什幺都看的清清楚楚的向司晨口干舌燥再也不忍耐大开大合操弄身下这只小淫兽。
“啊……嗯嗯……嗯……不要……不要这幺用力……我前面……憋不住……”
“不要?”他看到那双手偷偷地揉的越来越用力调戏道:“我怎幺听着哨声那幺大?穴里发骚了?”
“不……不是的……是您的尿液……太多……”李行歌脸红。
“那你那根小东西呢?硬了没?”
“被……被顶弄前列腺……生理反应……”
小面瘫还真会狡辩,狡辩地还一本正经。
“哦,这样啊。看来我不够让你舒服!”说完抬着李行歌双腿的手改为掐住瘦腰跟按了快进键似得ròu_bàng猛地进进出出插得噗噗得水声和着越来越响亮的哨声妄图将对方捣烂。
“啊啊啊啊……不要!向司晨!向司晨……啊……”李行歌哭着喊着无助的摇着脑袋:“不行了……我不行了……要漏出来了……唔嗯……向司晨快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