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发麻,他还是弯下腰,爱怜地从背后搂住邱十里的腰肢。
肩膀上的腿滑了下去,紧紧盘在他的腰上,邱十里死死抱住他,几乎要把自己全部嵌入他的胸怀,“我好了,哥,我好了,”类似于无意识的重复,那呼吸甜腻腻的,烘烤在耳边,在唇角,“你动吧,动。”
这话把时湛阳烧得冒烟,他却还是收放自如,没有急着把速度提得太快,只是节奏适中地顶磨,一次抽出一半再操回去,像是用性`器进行第二轮的扩张。他去吻邱十里的脸颊,吻他的眼睛,结果刚一吻上嘴唇就被邱十里黏着不放了。这个吻是疯狂的,换气的时候也不分开,只是在紧贴中匀出一个小缝用来呼吸,因此这个吻无休无止。
邱十里非常坚决,也非常黏人,绝不肯松嘴,吻得绵软又浪荡,舌尖和嘴唇一同撩拨,是时湛阳无法自拔的那一种。此时此刻,他的贪心全都张牙舞爪地显露,他想永远被大哥这样吻着,呼吸和体液都交换,他想永远这样开着屁股被大哥进入,感觉着抽`插一步步加重,一步步变成撞击再一步步失控,把他撞到天上去。
就像他以前贪心地在时湛阳身上颠动,所有羞涩都亲手扯坏,就算屁股感觉要坏了也不想停,他在时湛阳面前,本质上就是个没有节制可言的疯子。但这次还是太不一样了,他的身体有变化,他觉得丑,却被说漂亮,大哥也和以前的几年不同。可是很好,太好了,现在生死都靠边放,他们就在一起,怎样都是好的。
叫床的声音倒是没让人太难为情,因为都被亲吻堵住了大半,邱十里含混地哼哼,他被抱得越来越紧,每次的插入也都彻底,啪嗒声响亮地从相连的地方撞出来,频率快得惊人,听在耳朵里都是湿漉漉的浪。
邱十里颇为享受地半似的含住时湛阳的下唇,展开在人胸前蜷曲的手指,把手臂穿过腋窝,搂在两片胛骨上。他在铺天盖地的快感中勉强能够匀出些许的精力,从天花板的镜子里看到它们的轮廓。那嶙峋的线条、刀刻的光影,每次摇摆带出的晃动都性`感得可怕,他又从手心感觉到它们,在皮肉下嵌着,被他抓着,那么硬又那么有力,时湛阳顶他一次,就好像有双翅膀要随那力道破土而出,因他的搂抱才埋在这卑微的人间。
“呜……好舒,舒服,”邱十里最终还是大叫出来,胡思乱想都断了线,只有叫声和他的口水一块淌,磨在两人的面颊之间,也许不多久他的精`液也会在两人之间这样磨干,甚至磨出白沫,“好爽,哥,我好爽!”他乱颤着强调,方才的惴惴早就排干净了,结果这一叫不要紧,时湛阳啃了他脸蛋一口,竟不抱他了,又把他两条乱蹬的腿扛回肩上,随即托稳他的屁股,直接抱他起来。
阴`茎已经膨胀到了可以称为凶器的程度,但它还始终留在邱十里体内,时湛阳退身站上地板的那一秒,邱十里觉得自己眼前狠狠空白了一下,他就这样近乎对折地悬空,前胸都碰到自己大腿了,屁股肉下面托着自己的两只手是唯一的支撑,只能拼了命地去搂时湛阳的颈子,搂稳了,心里踏实了,时湛阳也抬起步子,不紧不慢地带他在这屋里绕床走了起来。
这样插,虽然不如躺着来得深,可那种刺激是其他姿势比不上的,走上一步,邱十里的敏感点就被正好磨过去一遭,重力导致那力度避无可避,直冲那脆弱的腺体怼,让人错觉自己已经被插透了,屁股上那个洞再也合不上,再也离不开这种冲鼻的快感。
可邱十里并不害怕。他是那么的心满意足,大哥砂纸一样的音色就铺开在耳边,“汗流够了吗?ナナ,够不够?”还清楚记得他方才的话,“这里呢?”又一边凶狠地磨碾着,一边温柔地问他。
此时此刻的邱十里只能发出“嗯嗯”的声音,痴痴地接住每一个对视,又打着哭嗝,在大哥颈子两侧慢慢地吮吻,用舌头抹掉那些连串的汗珠。第二次射`精的时候,邱十里实在是遭不住了,他不知道大哥的腰怎么那么有劲儿,能架住他这么久,更怕这样乱来弄疼那双刚恢复的腿,而时湛阳似乎能看懂他心中所想,当真把他放回了床上,也是有些累了,几乎是趴在他身上,喘着粗气拨开黏在他额头的乱发。
“哥……”邱十里的腿软了,又盘回时湛阳腰侧,汗得滑溜溜的直往下掉。
“嗯。”时湛阳把它们捞了回去。
“我好爱你啊。”邱十里傻笑,“好想永远这样,是你的。”
时湛阳目光一空,忽然有点不好意思似的,竟要从他身体里撤出来。他这是要用手完成最后那点火候,毕竟短时间内高`潮两次,邱十里这副伤痕累累的身子不一定受得了。可对于邱十里来说,只要自己在场,怎么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呢?方才没劲乱滑的腿突然跟老虎钳子似的,死死把时湛阳箍在自己身前,“射我里面。”他捧着大哥的下巴,轻轻扯了扯脸蛋。
时湛阳忽然笑了,不疾不徐顶他一下,“这样吗?”
“嗯,嗯,”邱十里嘴唇红得要冒血,全身软成泥一般抽着气,“喜欢,喜欢。”
时湛阳吻他耳垂,顶得更狠了些,“不累吗?喜欢吗?”
这样一挑一逗,邱十里心里的芽儿又钻出来了,引得他发馋,不知羞地溢出下流的哼哼,“哥哥,哥,射给我……”断断续续的,这渴求腻在嗓子里,他臊红的脸蛋则害羞地埋在时湛阳颈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