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好像很有道理,克劳斯一时居然无法反驳。
克劳斯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又道:“所以你在我的城堡里随处游览,也所以你直呼我名……你不怕我?”
“第二遍了,看来你一定很在意这个问题。”
克劳斯看着他:“你所站立的这座城堡中有上百人,每一个都是训练有素的血族;离开这座城堡,整座沐浴在天鹅泉的清香中的熹光之城中,聚集着数十万的人民。普通人族,躲在角落里苟延残喘的最后一点狼人余孽,还有像刚刚离开的那人那样挥舞着圣十字的修道者,共同生活在这座城市中。到了夜晚,更多沉睡的血族会出现,挥霍着他们无穷的时间。而这么多人,他们都惧怕我。你说,我应不应该在意这个问题。”
意沧浪沉吟道:“不应该,也不会。”
“哦?”克劳斯眼中闪过一丝意外。
“他们惧怕你,跟你有什么关系?难道你会因为惧怕你的人,而改变自己去变得不那么让人惧怕吗?不会的,因为你也不在意这些人。只有当你开始想要在意一个人,那么这个人对你的态度才有意义。”
“哈,你的意思是想说,我在意你?”
意沧浪轻笑:“你是否在意我,这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