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景看着严列期说。
这一点他可以给出肯定的答案。
“因为他给你的感觉不像穷凶极恶之人,所以你觉得他不属于这两种之一?”
看着柯冉望向窗外的侧面,岑景语气中带点不认可地问。
怎么柯冉的下巴那里冒了一个痘痘,这两天没有睡好吗?
是不是自己一个人睡又玩手机玩到半夜了?
怎么说不听呢。
夭寿了,岑律师开会竟然开小差了。
柯冉转过头来刚好对上岑景不赞同的目光,他愣了一下,有点莫名其妙。
我只知道我这个观点很幼稚很不专业,但是你至于表现得这么明显吗?
也是你们要问我的好吗。
他对着岑景摇摇头,说:“不是。如果他只是我刚才说的那样的话,我觉得他会是第二种。既然孙有得那么‘善良’,那么内疚和悔恨一定已经根植在他心中了,只需要在合适的情景下,稍微放大化,那么他完全就会认为自己’该死’,并且迫切地希望自己能够即刻死亡,生命对他而言已经成了‘良心’地负担。而庭审现场就是最合适的推动这一变化的情景。”
“不错。”
严列期对于柯冉的这一观点再度表示认同。
如果这是孙有得的真实性格的话,那么他在法庭上彻底消极的可能性很大。
在这后来几次的会见中,越来越沉默的孙有得给严列期一种很不安心的感觉。
不过他清楚地记得,柯冉刚开始那一种都不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