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炀的举动似乎刺激了莽汉,他先丁池鱼一步,抢到了商炀身旁,走到近前,还不忘用眼狠狠剜一眼一直对他无视的商炀。
拦住莽汉的女人也站起了身跟了上去,其余人眼见如此,虽然不少人满脸不情愿,还是随着大流走出了偏厅。
中年妇人看上去弱不禁风,但是脚下的步子却并不慢,穿院过廊,绕池沿石,一盏茶后,将一行人带到了主栋二楼的一间房前。
房内布置的颇有少女气息,处处展现着青春的感觉,只是此刻莫名弥漫着一股凝重的感觉,遮蔽了所有人的感官。
房内靠西的床上,一个少女闭目而躺,仿佛正在午睡,要不是事先得知,丁池鱼第一眼根本看不出,那个少女已经逝去。
房内没有下人,虽然面积也很大,一行人却也无法完全进入,加上心有忌讳,反而十之八九都站在了外面的走廊上,只有商炀、丁池鱼、莽汉和拦住莽汉的女人走进了屋内。
刚进入房间,中年妇人便已经哽咽,她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情绪不稳的她,却根本无法出声,只能在老妇